“活该就该打死他”
宋招娣捂着脑门和她弟弟一样幸灾乐祸。
打烂别人家的东西,肯定会被二婶脱了裤子拿牛搔子抽得屁股开花
牛搔子,是农民赶牛用的工具。
从竹子顶部选一支岔枝下来,修剪多余的枝叶和长度,用来帮牛赶走专吸牛血的牛氓,所以客家话叫牛搔子。
可以在犁地拉耙的时候用来驱牛前进转弯,也可以用来打自家熊孩子。
“算了,也不是有心的。”
林玉珠拍拍宋三斗的脑袋,“三斗,你玩哔啵筒怎么能往人脑门上打打瞎眼睛怎么办医不好的你知道吧。”
十岁的人了,玩闹也要注意安全,真要打伤别人眼睛,谁家父母都会上门拼命。
“我没打过别人眼睛。”
宋三斗小声反驳。
二哥说了,林玉珠以后是要做小叔媳妇的,千万不要得罪她。
不然会被小叔踢死的。
感觉现在就死定了
宋三斗哆嗦了一下,撒腿就跑,“我、我回家找我娘赔你罐子”
比起被小叔踢死和安排最苦的活,他宁愿被娘边骂边打。
林玉兰气哼哼地把茶枯粉末抓到勉强能装一点的破罐子里,蹲在水沟边开始洗长了霉斑的簸箕。
买不起肥皂的农村人,油茶果榨油之后的茶枯就是最好的洗涤用品。
林玉珠把笊篱放进水沟里浸湿,抓了一把茶枯粉撒在凳板上抹匀,拿着一把竹制锅扫使劲刷。
心里盘算着雨季要是结束了,找个清晨把家里的被罩、床单、枕套、枕巾都拿去河边洗。
宋招娣来得早,东西也洗得差不多了,偷偷瞄了林玉珠一眼。
没想到自己骂过她,昨天又推了她,她反而还帮她训了三斗。
心里又别扭,又觉得不好意思。
她拎着桶若无其事走到她旁边,飞快放下油茶枯罐子,飞快地跑了。
宋来娣见姐姐放了罐子,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也冲过去把自己那个茶枯粉罐子放下,冲回去扛起木桌支架拔腿狂奔。
“这什么操作”
林玉兰一脸懵逼着她们飞奔的背影,“沙雕吗”
“你可以理解为示好。”
林玉珠镇定自若继续洗东西,“拉不下脸来道歉,所以起来很沙雕。”
“嘁谁稀罕搭理这些憨批。”
林玉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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