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樵闪瞬将窗帘“啪”
地拉上。
虽然刚才他们已经面对面说过话,还是靠那么近,但戚樵现自己还是无法和他对视。
好像只要一对视,他本来有的底气就会分崩离析。
大概过了五分钟,戚樵才再把窗帘拉开。
faith的人已经全部走了。
戚樵看着刚刚裴酩站立的位置,沉默几分钟,随后走到洗手台边,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抬头,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思绪被抽回十个月前那个飘摇着细雪的傍晚。
餐桌上摆了一圈菜,戚樵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玩2o48。
他看看时间,距离约定好的18点,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裴酩半个小时前给他了条消息,说“去拿生日蛋糕,晚点回”
。
照理来说他哥不是那种会临时更改约定的人。
至少对他来说,在和他约定好的事情上,他哥就从没食言过。
可是今天
戚樵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但停留在通讯录上“哥”
那个字时,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平常的话,他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裴酩,但今天早上生的那个小意外
戚樵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又有些烫。
就在他准备进卫生间洗把脸降温时,手机忽然响了。
戚樵眼睛一亮,接过电话:“哥,你回——”
“咳咳小樵,我是你孟哥。”
来电人是孟曳,他哥大学室友,也是玩得很好的朋友。
戚樵的眼中略过一闪而逝的失望。
“怎么了孟哥?”
电话那头:“先祝你生日快乐啊小樵。”
戚樵:“谢谢孟哥。”
一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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