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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喂?奶奶,我在。”
奶奶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满月啊,你爷爷说尸祖根本就没有被我们的障眼法瞒过去,他知道那个纸人是假的,却还是故意放过我们……”
爷爷的怒火抑制不住地爆发:“你以为他这是心地善良吗?!
错!
大错特错!
他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
好潜进李家杀人!
也是为了提醒我们!
不要小瞧了他伯幽尸祖!”
奶奶压低了嗓音对爷爷说:“你小点声!”
爷爷气愤至极:“我说的是实话!”
二人在争吵中把电话挂断了。
爷爷说话的声音很大,尽管一旁的邓菲菲没有听清具体的内容,却还是一下子明白过来,我家出事了。
邓菲菲疑惑地走到我的身侧,将切好的水果递到我的面前,问:“你爷爷怎么发这么大火?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皱紧眉头,起身拿起外套,“我下午要去一趟医院,你帮我请个假吧,晚点回来请你吃饭。”
见我满脸愁容,邓菲菲也没再说什么,淡淡应了一声:“好,你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好。”
我带好口罩,站在学校门口,点开打车软件,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去青山医院。
一进到医院的住院部就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住院部里的人不多,我向前台询问了李弈观的病房在哪后就坐上了电梯。
看着电梯的数字一层层地跳跃着,我忽然有些紧张,爷爷说李弈观全身的骨头都粉碎性骨折。
如果是意外,李弈观根本没出门,所以首先排除是因为意外导致了全身粉碎性骨折。
剩下的就是人为,普通人不可能徒手把人体的每根都折断,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苏渊墨,我想不到第二个有这种力量的人。
电梯的门打开之后,我飞快地朝着李弈观的病房跑去。
走廊外,爷爷奶奶和李弈观的父母正焦急地在手术室外候着。
爷爷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可他的怒意丝毫没有减退,依旧指着我的鼻子怒斥道:“林满月!
你现在就给李叔叔李阿姨跪下磕头!”
李易达和李芸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二人看了眼爷爷,又看向我,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芸红肿的双眼应该是哭过,不同于往日热情洪亮的嗓音,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老爷子,你有什么事你别拿孩子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弈观受伤和满月有关系?”
我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跪下,我没错,为什么要跪?
怒气冲冲的爷爷用凌厉的眼光扫过我,厉声道:“你一开始就该听我的别回家!
如果你没在晚上回家就不会撞上苏渊墨!
更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弈观也不可能躺在手术室里!”
闻言,我明白了爷爷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说把李弈观害成这样的人就是苏渊墨。
虽然我不了解苏渊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从我对他的观察来看,他平时看着挺温柔的,也挺会照顾人,除了喜欢偷窥我监视我之外,基本上就是个人畜无害的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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