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提着一只劣质毛笔,在登记着信息。
前后不超过半盏茶功夫,登记完姓甚名谁与案发地点,简单记录了发生的事情,便让我们回去等通知。
说法和之前一样,现在人手不够,得排队。
等不及就火化,这世道,人命不值钱。
我们刚准备抬脚离开,眯眯眼衙役一手拉过一个告示栏,指着上头对我们说:“这个你们也看一下,如果看到画报上悬赏的人,举报五百两银子,抓到一千两银子!”
我看不到上面画的是什么,顾星灿看完半晌没吱声,却开口道:“官爷,这四人犯了什么大事呀?怎的看上去像是老弱病残的组合,每人悬赏一千两银子?”
眯眯眼说话慢条斯理的:“这四个,你别看是老弱病残,干起事儿可一点不含糊!
前阵子的震惊京城的大案,你们这些乡下人可能还不知道呢!
祁王府上上下下四十口,被天理教暴民冲进府屠杀,可不就是这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里外勾结天理教才惹出的事情么!”
我这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祁王,可不就是阿玛的封号吗?
这四个,难道是我、唐嬷嬷、司琴和老张?
“可是官爷,这四个人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呢?这小的也太小了,看上去才十几岁的样子。”
顾星灿摆明在打探有用的信息。
“咳!
你这就不懂了吧!
人家祁王说了,这女孩是他的养女,根本不是亲生的,养女心怀怨恨,觉得自己待遇不如亲生女,便心理扭曲了,这不是就勾结了天理教杀了嫡母的一双嫡子嫡女么!
真是人不可貌相,要是我有她那股狠劲,我早就发达了……”
顾星灿连连赔笑称是,一边拉着我往后退着准备要离开。
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我,是养女?我明明是正福晋的嫡出!
我怎么变成养女了?还成了通缉犯?我的眼泪浸湿了我的面纱,不过好在烈日下,一晒面纱又干了。
就这样湿了干,干了湿。
等我回到驴车上时,我眉间的磷片又悉数爬上了脸颊。
而此时,我已无暇再去管我的容貌变化,呆呆的坐在驴车里,就这样回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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