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着陆渊脸色骤变,秦朗忙站了起来,赶在陆渊卷起龙卷风拆了整栋楼之前拉住了他的手,然后直奔厕所。
“别生气”
厕所里没人,秦朗着急忙慌地摸了摸衣服口袋,掏出一块小巧克力递给大佬,“他他不见你,所以你别生气,生气不好”
生气会想杀人,会想疯狂地杀人,这是厉鬼的本性。
干巴巴的解释透着无措,不善言辞的小白羊急得团团转。
陆渊微微眯起眼,扫过捏着巧克力的葱白手指,忽然笑了笑,道“好,我不杀他。
这可是吃食主人喂我可好”
秦朗着陆渊那张顶级颜值的脸,两团红晕浮上脸颊,他了手上的巧克力,上面还有包装纸,陆渊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吃。
于是他收回手,将包装撕开,取出完整的巧克力块,朝陆渊的方向递了递,“白巧克力,甜的”
那个“甜的”
的尾音还未消散,陆渊便握住秦朗细细的手腕往上抬了抬,他低头将整块巧克力吃进嘴里,冰凉的舌舔了舔秦朗捏着糖的手指。
秦朗的脸这下红爆了,他扯了扯自己的手,没扯动。
巧克力在嘴里融化,陆渊没尝到半点味道,没有经过特殊方法处理的阳食,他们这些阴灵鬼物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也没有的。
秦朗显然是忘记这一点了。
倒是小白羊软软的白白的手指舔起来好像有股甜味,跟他的血液一样,带着果香,像草莓。
想到这,陆渊的舌尖扫过自己的牙齿,然后毫不犹豫地咬破秦朗的指头,成功地又一次品尝到那些鲜美的血。
“嘶”
秦朗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原本还在努力扯回去的手反而不动了,用一点血换同学的命,好像也没有关系。
陆渊很满意秦朗的态度,天令血有多美味有多强大,他心知肚明,如果以后能取之不尽的话陆渊舔了舔秦朗的手指,伤口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秦朗的手腕还被陆渊抓着,他仍然红着脸,小声道“可可以了吗”
陆渊苍白的脸上有一丝魇足,一滴天令血就很有饱腹感了,何况他还嘬了好几下。
“等等,”
他冰凉而柔软的唇重新触到秦朗的指头上,只是没再咬,而是轻轻吻了上去,但也并非是普通的亲吻,他将刚刚不小心渗入伤口的邪气重新吸了出来,这才放开秦朗,朝秦朗温柔道,“好了。”
秦朗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脸却红红的,张平本就觉得周末发生在秦朗身上的事情很过分,这会儿他低头走过来,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妨碍别人视线的模样,就显得越发弱小可怜又无助了。
“你没事吧脸红的,是不是发烧了”
张平放轻了平时有些略大的嗓门,见秦朗摇了摇头坐回了椅子上,他又觉得有点恨铁不成钢,也跟着坐回了秦朗身边,“你干嘛不跟别人说呢他们那么欺负你”
秦朗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在自己的左边又划拉了一张椅子,让陆渊坐这边,然后就跟刚刚一样拿出手机点开游戏玩了起来。
嘿这破小孩张平瞧着秦朗这小怂样,有气没出发。
他忽然就明白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张平就恨秦朗这副怯弱不懂保护自己的样子。
啧,算了,又不是未成年。
“反正你自己多小心,别再跟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张平抓了抓头发,和秦朗拉开了距离,椅子刮着地面的声音不太悦耳。
秦朗给大佬示范基本玩法的基础局大佬表示已经懂了,乍一听见这么难听的声音陆渊又不太高兴了,但想了想觉得小可手里的玩具挺有意思,于是心平气和地进了手机里自己玩。
秦朗着一大团黑气钻进自己的手机,然后屏幕上的开局画面诡异地无操作自动起来,他还有点不太适应。
防止被别人见,秦朗将手机揣进了衣兜里,这才去已经被大佬黑气沾到的倒霉孩子张同学。
张平自然注意到了秦朗的目光,正襟危坐着,做足了要为同学做一次正义使者姿态的张同学却突然听见秦朗犹犹豫豫来了句“你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张平心里有句脏话差点飙出口,却在瞥见秦朗认真的神情后生生忍住了。
秦朗掏了掏口袋,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黄纸上还有着红色的丑到爆又不懂的红字,他一双葱段似的小手叠了叠,皱巴巴的黄纸成了标准三角形,和外面那些神棍卖一百元一张的保命符一毛一样。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