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要嘱咐些什么,嘱咐两句就打陆修昀自己看了。
正午的阳光冲走了昨夜的寒凉,携带着空气中多了几分燥热。
江湛有些渴睡,就让陆修昀自己看看。
自个儿钻回房间午睡。
陆修昀望着进屋的背影无奈叹气,不知是感叹江湛的心大,还是他对自己的信任。
外面阳光正好,树影斑驳,枝头跳动的麻雀拨弄着枝叶沙沙。
陆修昀寻了一处木墩坐下,看庭前草木,听院外繁华。
只觉得如梦似幻。
这两天的变数太多了。
陆修昀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
像他这种没人关心,没人注意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自我调节。
对于自己生过的事情,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不回来的。
所以他不会花太多时间去消化。
一开始得知家里出事时确实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有些钻牛角尖。
但他很快就想开了。
这种不是他能力范围内可以控制的事,并不能会影响他太久。
从小到大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娘亲,爷爷,还有爹。
一次次的死亡离别和失去每一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但他还是过该过的日子,做每天该做的事。
比如吃饭和睡觉。
这些年的失去让他学会了什么是放下,什么是争取。
放下那些失去的东西,争取那些可以得到的。
失去的东西在过去,争取的东西在未来。
陆修昀望着西边的山头,喃喃自语,“爷爷,我现在搬家了,您看到了吗?”
江湛醒过来时,太阳划向西边的山谷。
“啊——”
迎着拂面的清风,江湛舒服的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眼睛一睁,惊的嘴巴都忘了合上。
院内多了几根粗线,上面搭了许多衣物,被面。
“这得是一个田螺姑娘吧!”
陆修昀见江湛顶着一头松散的头傻愣愣的望着院子,不免有些想笑,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是他没见过的。
“你醒了啊!
我刚刚洗衣服的时候捞了两条鱼,咱们晚上吃鱼吧!”
木盆中的鱼配合的摆着尾巴,在水盆里溅出一朵朵水花。
村里人对头没什么讲究,除了把头剪了,其他都随自己方便。
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丸子头,不妨碍干活儿。
江湛的头平时都是用一根木簪挽成一个丸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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