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落灵欲哭无泪，这副样子本来就刺激黑瞎子，现在黑瞎子几乎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里又酸又委屈："
最该哭的是爷好不好？
一直以来到嘴的鸭子都搁着层玻璃，现在鸭子当着爷面被吃了！
还得让爷抱着鸭子骸骨善后！
我真……就像那杂耍的笑角儿。
"
"
那是小丑……"
张落灵有点同情黑瞎子了。
黑瞎子倒吸一口气："
……我……得……皎玉你说什么是什么。
"
然后这人扭过头，端了一碗粥，然后郑重其事："
皎玉，你说的真的让我伤心了啊！
"
白粥里面放了糖，很明显是外卖，张落灵套了一件衣服不是滋味的喝完，喝完之后看见黑瞎子拿了药和什么东西，然后嚣张的走过来。
"
趴下，撅。
"
张落灵："
？？？"
黑瞎子亲切的一笑："
上药，你那儿的伤，没个一周好不了，死哑巴活儿真垃圾！
"
张落灵："
……"
张落灵不知道自己怎么渡过养病的时期，他只知道这个时间里他已经麻木了。
张起棂是混蛋，黑瞎子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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