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吃的高兴,贺宣带着笑意,喝了一碗汤。
今天招待客人,吃的本来就多,肚子还是饱的,加上有意避开荤菜,贺宣就捡着些泡的菜干吃了。
饭后,热热闹闹的给大家红封,说着趣事。
没多久,余叔余婶带着小女儿过来,贺宣同样了红封,屋里说的热闹,气氛更好了。
贺宣等放完炮仗之后才睡了一会儿,早上又被村里的炮仗声吵醒。
想着家门口没贴春联,应该没多少人来拜年,就想赖会儿床。
没想到家里已经来了好几波娃娃,被小竹一人抓一把干果打了。
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贺宣这家境在村里是头一份。
别说没贴春联,挂白灯笼都有人当做没看见上门。
贺青敲门,说是老宅来人了。
贺宣赶紧穿上衣裳,洗漱了下,待会儿别被人堵在被窝里。
村里人就是这样,有些妇人上门根本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进了屋要看见大白天有人睡懒觉,得传遍全村。
贺宣出去待客,是贺信带着妻儿上门。
这个三哥,现在存在感越来越弱,要不是冒出来,贺宣都有些忘了。
大过年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客客气气的让人上茶,给小侄儿包了个红封。
贺信是来叫贺宣去祠堂的。
去年贺宣在京城,香是余叔买了送去祠堂,族长帮着点的。
今年在村里,总要自己去一趟。
还得去老宅,给贺母见礼。
这些事情忙完,就已经中午了。
贺世强,贺豪杰拼命留饭,贺母竟然也出来挽留了两句,态度比起以往,那可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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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宣以自己想给三爷爷服一月孝为由拒绝了。
就算这样,三兄弟还是把贺宣送出门,言辞热情的让他以后有空多来老宅叙叙兄弟情。
贺母的态度转变,主要是贺宣的身份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命理之说被村里人不屑一顾。
要是命不好,能像贺宣这样去京城当官,村民们都能给自己求一个这样的命不好。
加上贺母两个亲孙儿也在族学念书,想着让贺宣以后照应下,只能低头给好脸色。
下午,村里的佃户来给贺宣拜年,认识的,不认识的村民,都过来拜年,贺宣家正堂坐满了人。
家里这几日人多,红烧油炸它们也常被赶到后院关着。
花生干果皮掉了一地,调皮的娃娃给了些吃食后,被赶到院子里玩闹。
几个时辰,人来人往的,贺宣只能借着去茅房的机会躲会儿清净。
坐到后来,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昨天都没怎么睡,这会儿开始犯困。
送走了村人,随意用了几口饭,赶紧上床补觉。
年初二,女儿女婿回娘家。
本该是去老宅的贺姑母,随意坐了会儿就转到盘溪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