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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岁,如果恋爱早的话,那孩子估计已经当爹了,”
太宰治蜷缩在靠背椅上,抬眼嘲讽道,“您不觉得有些迟了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您的孩子早就死了呢?”
“不可能,”
军警先生笃定道,“他不可能死,他可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异能啊。”
话音一落,太宰治和江户川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我在酒吧暴露我的第一个异能会给我带来麻烦,没想到第一个找来的是他。
虽然我的异能在Portmafia高层,侦探社内部和异能特务科的高层那里已经不算秘密了,但军警那边似乎并没有关注到我这个小人物。
如果不是因为上次在酒吧就那个哥们,我也不会被军警注意到。
听到那句轻飘飘的话,我火一下子上来了。
我取下耳机,压下火气开口道:
“不用找了,先生。
您还记得十几年前横滨那场大雨吗,您儿子早就冻死在雨里了,腐烂在泥泞的臭水坑里了。”
那位军警定定地望了我一眼,开口道:“我很抱歉。”
我冷笑一声道:“您应该很清楚,那个异能是成长型异能,在十五岁之前,那个破异能连被树枝划伤的一个很浅的口子都不能愈合。”
“横滨那场大雨,擂钵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平静地陈述道,“还有大雨后的瘟疫,作为军警的您,不会不清楚吧?”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要不是中原中也在,我估计已经死在了那场大雨里。
那位军警辩白道:“我当时军务缠身,抽不开身来。”
“现在就不军务缠身了?”
我望着屏幕上的GAMEOVER的字样,微笑着讽刺道,“因为看到潜在价值了?恕我直言,挖墙脚不是这么挖的。
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这么天真?”
那位军警的茶杯空了,但国木田并没有给他续上茶水的意思。
他只是在一旁微笑道:
“抱歉,先生。”
“桑田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医,我们武装侦探社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军警定定地望了我一眼,目光平静地开口道:
“开个价吧。”
我不置可否,只是拉开我的衣袖给他看了一眼我的手表。
只一眼,那位军警的目光就定住了。
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眼力自然了得,那个表的价值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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