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我说的是流动资金啦——”
我急忙解释道:
“现在是年底,股东分红基本都打我账面上了,现在我手底下还有现金。
等过一段时间我把钱都拿去投资了,就没有那么多现金了。”
“这么大一笔现金,你真的就打算这么给侦探社了?”
国木田认真道,“你要想清楚。”
“放宽心,”
我安慰道,“这还是我年底分红的不到十分之一呢,就当作送给侦探社的新年礼物啦~”
此话一出,国木田一下子就沉默了。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一旁的江户川。
但他发现,江户川也沉默了。
我用真诚的目光望着国木田,试图以此来打动他。
我说的确实是时候,在侦探社的视角上看,接受这笔钱是最优解。
很快,国木田留在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好吧,”
他叹气道,“我要先请示一下社长。”
后面,我和福泽先生在办公室里谈了将近一下午。
说实话,以侦探社的性质,在侦探社收留我作为社员之后,侦探社的利益就和我的利益紧密相关了。
我算是侦探社的一员,是侦探社的stakeholder。
给侦探社搞点钱更新一下设备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福泽先生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
福泽先生认为,侦探社不应该平白无故接受我的馈赠。
而我认为,我是侦探社的一员,侦探社好,对我也好。
侦探社的其他成员们给予了我许多帮助,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回礼而已。
更新那些设备,最后造福的依旧是作为社员的我自己。
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我终于让侦探社的账面经费后面多加了一串零。
真是可喜可贺。
几周后,从东京出差回来的太宰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侦探社。
望着焕然一新的侦探社,太宰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是你干的?”
在迟疑了一秒之后,太宰立刻反应过来了。
他直直望着我道:
“你还是真舍得。”
我伸了个懒腰道:“毕竟是我要一直生活的地方嘛,侦探社环境好一点,我这边也会好一些。”
闻言,太宰死皮赖脸地凑了过来,然后厚颜无耻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有些嫌弃地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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