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她蹭地坐直身子,双手紧握着扶手,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我被你催眠了?”
已经离开她有一米远的查尔斯手中的水杯明显少了一大半。
查尔斯的神色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她刚才的反应有没有搞笑还是出糗。
那些回忆纷至沓来,可根本搞不清楚哪个是幻想哪个又是真实。
阿拉蕾拿袖子抹了一把嘴,喃喃自语,“这也太可怕了。”
“我没有催眠你。”
查尔斯半垂着眼帘,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我只是在你放松后用语言影响了你的思维,让你的思维随着我的话不由自主地产生联想。”
产生……联想?那么自己的那些想法都是自己脑海里冒出来的?除了查尔斯把手盖在自己眼睛上,是不是余下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阿拉蕾冷不丁的抱住了脑袋,双腿抬到椅子上身子蜷缩起来。
啊啊啊啊,教授的读心术啊。
教授上课的时间在给她传授经验,她却在吸取经验的时候想上教授,这这这……
阿拉蕾开始进入到了自我唾弃的怪圈中。
唯一的侥幸就是教授紧守住自己的诺言,千万,千万别偷窥她的想法。
“那个……我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询问。
查尔斯笑了笑,“你是说自己喝水喝洒的事情吗?”
原来是自己喝洒的?怪不得觉得自己脖颈处湿湿的,阿拉蕾扯了扯自己的领子,干巴巴的开口:“这……这次游戏我输了。”
“不,你没有。”
查尔斯手臂轻轻抬起,将杯中剩余的水顺着阿拉蕾喝过的地方抿住然后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这才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
看得阿拉蕾目瞪口呆。
“你是不是早就想喝了?”
不是,是看到你渴望喝水的时候。
“不是,是因为教你的时候说话说得太多,口渴了。”
查尔斯撇过头去,发红的耳尖被略长的发丝掩盖住,只露出一个完美的侧颜来。
“可是我还是没有学会你教我的精髓。”
阿拉蕾看着他的侧脸吞了吞口水,拉回自己的视线愁眉不展,“让敌人放松警惕可是很困难的。”
查尔斯似乎早有想法:“那就出其不意。”
“我的这种方法只是一个简单的示范。”
查尔斯撩了撩挡在眼角处的发丝,声音不缓不慢带着谆谆教导,“你的电台就是发挥你存在感的一个重要平台,深夜是人最容易放松的时间,你的影响也在不停发挥着作用。”
这是查尔斯这些天来一直听她广播得出来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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