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园饭店的包厢里。
“大哥,底下的兄弟们早就准备好了,你就说咋干吧?”
吴大脑袋的狗头军师吴志猫着腰递过去一根香烟,又双手捧着打火机给点燃,一脸谄媚的等待着吴迪的命令。
妈的,这不是该我的词吗?一见吴志抢了风头,吴迪手下头马老疤心中暗骂一声,手中的酒杯狠狠往桌面上一扽,站起身说道:“老大,你说吧,怎么整,我的大刀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
看着手下争先恐后的表着决心,吴迪此刻的心情也很是舒爽,自己手底下有这么一群斗志昂扬的小弟,身后有官面上的背书,家里有雄厚的资本供应,还怕他个锤子啊,干就是了。
一群人直喝到夜里十一点多,愣是把饭店老板熬得趴在桌子睡着了才走,吴迪遣散了手下,身边只跟着一个老疤,在一边擎着一把从饭店门口顺来的雨伞,两个人慢悠悠地向吴迪家走去。
他的家离饭店没多远,也就五六百米的距离,拐过一条街道就是,因为路面上全都是冰,就没有让小弟开车,今天心情高兴多喝了几杯,两个人站在拐角停下放水。
“老疤,跟了我多少年了?”
吴迪一边解腰带一边问道。
“五年了老大,这五年是兄弟活的最开心的五年,得亏有您这样的大哥呀。”
老疤用脖子夹着伞,两只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腰带。
“嗯,好好干,争取明年再给你娶个大嫂,嗝儿。”
吴迪吭哧了半天,终于打了个酒嗝,雪地上稀稀拉拉地画出一道黄线。
呯的一声,旁边老疤竟然趴在雪地上,脸蛋子正啃在了刚刚画好的黄线上。
“草。”
吴迪甩了甩满是肥油的大脑袋,醉眼朦胧的笑骂道:“看你呐揍行,咋他妈的好这口呢?”
说着正要把工具放回去,没想到后脑传来一阵巨痛,眼前一黑,也摔倒在地。
当俩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吴迪睁开眼看见床前围满了人,他老婆李娜正坐在椅子上哭天抹泪,这他妈怎么回事啊,便开口道:“你们怎么都跑这儿来干啥?”
随即想坐起来,紧接着又倒在了床上,他现自己的下身完全没了知觉。
“草,我这是怎么了?啊?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
吴迪揪着一个手下的衣领吼道。
“大哥,昨天咱喝完酒不是分开了吗,今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我们接到嫂子的电话,说你出事了,我们就赶到医院来了。”
那个小弟战战兢兢的说道。
吴迪又问道:“我的腿怎么回事?”
这时李娜也停止了哭泣,回答道:“今天早上有人在小区门口现你正躺在雪地里,就拨打了报警电话,后来警察联系到我了,医院说你的你的膝盖粉碎性骨折,恐怕恐怕以后都没办法站起来了,还有,医生说,呃呃呃,医生说你那个地方以后也不行了,啊啊……”
说罢又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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