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接着道:“某意,以后让兄弟们分成两队,一队守着家里,一队外出砸窑,如此轮番出击保证精力充沛。
在家里的兄弟也要操练起来,都是北地儿郎,光会骑马不成,这骑射功夫也要拿得出手。
往后队伍若是大了,难免要和官府交手,这不会骑射就要被官府摁着打,此一事上海里兄弟要多费心了。”
();() “首领的意思是……”
拔里海里愣了下,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某的意思,你和邓飞兄弟各带一队。”
吕布吸吮了下手指上的羊油,又拿起一块羊腿肉咬了一口,含糊着说:“以后邓飞兄弟坐第二把交椅,你坐第三把交椅。”
拔里海里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他本是泽州人士,从小喜习武艺,最是钦慕武艺高强的人,家道中落后为一贵族护院,因不忿那贵族家的子弟欺压本族的人打死了他亡命江湖,流落到檀州时害了重病,是老首领救了他。
按理来说他应该心存感激的对老首领死心塌地,开始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可惜那刀疤脸的做法他甚是看不上眼,虽说马贼劫掠乃是本职,但这人太过生冷不忌,不光劫杀老幼,还抢穷苦人家,更是数次拿他殿后挡那官府的追兵,直让他一腔热血冷了下来。
直到吕布到来,先是那惊艳一刀让他服气,后又单人杀尽刘鼻子手下十余人让他钦慕,昨日抢大户留粮给庄客的作风让他为之心服。
可以说,他对吕布是心服口服,正想着之后能好好表现一下争取一把交椅,没想到吕布今天就直接让他坐了。
至于邓飞做第二把交椅他毫无怨言,毕竟吕布上位的时候只有邓飞一人相帮,吕布厚待邓飞也是他愿意见的,毕竟谁都不愿跟个凉薄的人。
“不过首领,骑射不是件易事,兄弟们急切间没法掌握。”
拔里海里兴奋中带着丝丝为难的道。
吕布摇头道:“无妨,此事不是一日之功,我等还有时间,让他们先掌握了基本要领,以后若是打仗,战场上就会了。”
“那要不会呢?”
邓飞奇道。
吕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生死之地,谁不会谁死。”
拔里海里沉默了下,点了点头,吕布说的虽然残酷,但却是真理。
吕布喝了口粥又道:“还有件事,多派出几个兄弟去打探消息,官府的,民间的,某要尽可能的知道详尽的事情,若是消息滞后,我等说不得要吃亏。
另外,找个铁匠帮我打造一把方天画戟,图纸在这里。”
吕布说着,掏出一张图纸递给邓飞,上面标注着各部分的长度以及重量。
“是。”
“还有……”
吕布停了下,看向邓飞道:“邓飞兄弟除了铁链可擅长别的兵刃?”
邓飞点头:“小弟还善使单刀。”
吕布想了下,开口道:“某没有小觑邓飞兄弟的意思,只是我等今后约莫马战较多,铁链与单刀都非马战路数,若不嫌弃,某这里有枪法和矛法可传给兄弟。”
又看了眼,脸露艳羡表情的拔里海里道:“拔里兄弟若想学,某亦可以一并教授。”
这却是吕布昨晚上看书所想,他一晚上尽看曹阿瞒和刘玄德去了,对他二人可说是羡慕的眼都红了,不说前者败尽北方各路诸侯最后一家独大,也不说后者占据西蜀成就一方帝业,只二人手下能人异士之多就让他夜不能寐。
凭什么!
?
他曹孟德某也就忍了,能在战场击败某,某认了!
凭什么他刘玄德也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忠心?这些人眼瞎了不成?
反观他现在,手下人员不过二百之数的乌合之众,能称得上得用的就一个邓飞,他现在又是个马贼头子,各路贤才肯定不会跑来投靠。
为此他苦恼一晚,终于想出个办法,自己培养,不,应该说加强下手下的武力,毕竟邓飞的武艺别说跟张辽比了,就是曹性上场都能稳赢。
至于拔里海里,虽然差点儿但也比其余的人强,只是若要用人自然也要给出些筹码,但是传给他多少,怎么传,那就是吕布自己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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