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被他催促着到了跟前,汪光中就让到了一旁。
只是她还没瞧见棋盘上的情形,对面薄膺就直接一伸手,那已经苍老却依旧修长的手直接就挡在了棋盘上。
“汪大人,你我二人下棋,可不带还找帮手的?”
汪光中却不以为然,“找帮手怎么了,这可是我家另外一个闺女,人家都说上阵父子兵,我们这是上阵父女兵,一样,都一样!”
薄膺睨他:“汪大人这是要耍赖了?”
“相爷可别冤枉我,我哪有耍赖,咱俩下棋之前你也没说不能找帮手啊。”
汪光中回答得理直气壮,直接拨开薄膺的手后,就朝着苏锦沅道,
“你爹是棋道高手,你小时候就厉害得很,快帮我瞧瞧,我下一步该走哪儿?”
苏锦沅站在一旁瞧了眼棋盘,见上面黑白子看似势均力敌、局面胶着,可只要仔细看时就能现其实不然,那黑子已被围得无路可退。
白子看似留有缝隙处处破绽,可实际上只不过是故意留了两条路,像是在戏耍着黑子逗着他玩儿。
无论下一步走哪里,白子都能轻易吞了黑子,走哪儿都难以将棋局盘活。
苏锦沅说道:“伯父,您已经输了。”
“啊?”
汪光中瞪眼,“我怎么就输了,这不是还有路吗?”
“悬崖断处也是路,可未必能活人。”
“您瞧着的几处生机不过是相爷故意留给您的,可实则棋面早成绞杀之局,无论您走哪一步,最后的结果都是输。”
苏锦沅指着棋局上几处示意给汪光中看了之后,才继续说道,
“早在这里你断尾为求出路入了相爷的局后,您就已经输了,是相爷一直让着您呢。”
汪光中刚开始不解,等苏锦沅揉碎了将那几处指给他看后,又说出他若走了之后,薄膺如何封他去路断他生机。
他再看着棋盘上时,那原本觉得还能挣扎一下的局面就只剩下死路一条,而薄膺看似跟他棋逢对手,可从头到尾都一直在逗着他玩儿。
汪光中有些气恼地瞪了薄膺一眼,直接就将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盒里,
“原来你哄着我玩儿呢,我还真以为我棋艺长进了。”
“不下了不下了!”
薄膺见他将棋盘打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后也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你这泾川太守当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一副急脾气。”
“天生的,改不了了。”
汪光中光棍得很。
薄膺失笑。
苏锦沅有些惊讶于汪光中跟薄膺之间的熟稔,见两人收了棋局之后,她才朝着薄膺福了一礼,“见过相爷。”
薄膺摆摆手,“这里是卫尉府,你我皆是客,不必多礼。”
他瞧了眼站在苏锦沅身后的谢云宴,笑了声,
“我今儿个来找汪大人是有事要说,倒是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二人居然会来拜访卫尉府。”
谢云宴也就罢了,出入戍营偶尔还会进宫一趟,他倒还见过几次。
反倒是苏锦沅,打从数月前宫中出来见过一次之后,他就再没见过这个小丫头。
汪光中笑道:“有什么奇怪的,这丫头小时候就在我府上住过好些日子,跟我家那皮猴子感情要好得很,就差直接结拜成姐妹了。”
他笑着朝着苏锦沅说道,
“先前你让阿茵送过来的那些东西我和你伯母都收到了,你呀小小年纪的就操这么多的心。”
汪光中这些年一直都在泾川,跟本家的人并不亲近,刚调任京城时本家那头倒是极欢迎他回去住,可汪光中却嫌约束就自己买了院子。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