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们那一行的这么能忽悠人,不错不错。”
阿卡季赞赏道,“你放心,三天之内,药一定到。”
尤拉点头,“谢谢你啊。”
阿卡季回头看看护工不在,压低声音说,“有没有烟?”
尤拉悄悄掏出一根给他,点上,“你还敢抽烟啊?”
“馋死了,天天都想着它。”
阿卡季舒坦地吐了一口烟丝,“我有什么不敢的啊,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反正也没多久,不如尽情开心地过。”
尤拉心生愧疚,“回国之后,看看能不能争取从轻判刑吧。”
他灵机一动,“我可以给你写自我陈诉的,这次你帮了我们要来这么多药,也算功劳吧?能当做自我辩护的一个例证吗?”
阿卡季忍俊不禁,“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但是……”
“没事。”
阿卡季懒洋洋靠着,他的声音随风飘散,“如果以后你愿意记得我,记着名字就好了,其他的都忘了吧。”
第三天上午,两辆大载重的铁皮卡车停在了军营后门。
尤拉带着奥列格去组织卸货,满脸得意,“怎么样?我忽悠来的。”
奥列格摸摸他的脑袋,“干得不错!”
连安德烈脸上十年如一日的冷淡也褪去了,不少士兵自发出来搬东西,仓库堆得满满的,全部都是新鲜药品。
阿卡季远远在帐篷口看着,面带笑意。
护工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出来催促,“先生,我们要出发了。”
阿卡季披着外套,收回了眼神,表情又变得懒懒的,“嗯,走吧。”
车子等在前门,没有任何人阻拦他们绕过嬉闹的人群顺利上车。
阿卡季无心路边风景,心情渐渐沉底,面对前方等待他的未知命运他显得很无力。
赫瓦贾刚好结束会客,日光室里还残留着茶香,瘦长的落地玻璃窗被白色的丝质窗帘装饰着,赫瓦贾靠着窗柱背对他。
阿卡季走上去,庭院里的绿绒蒿正迎风摇曳。
阿卡季喜欢绿绒蒿,尤其是孔雀蓝那个品种,贵气奢华。
赫瓦贾就专门找来雪山草甸种这个花,但养出来的花苞是一种婉转多情的烟紫色,像是有钱家的小姐窗台上用来掷情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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