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把水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安鲤立刻呕着剧烈地咳嗽。
“删,删掉!
咳!
……你把照片……”
许少卿拉起他的一只手,伸长了舌头,表情油腻地来回舔他的指缝,吮吸他的手指头,含混地说:“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拍我舔你。”
“……”
这是拿安鲤自己说过的话堵他。
安鲤愤怒地出了一口气,却无言以对。
手指黏糊糊的,在许少卿的嘴里被柔软的肉舌缠绕,那种慌乱又恶心的痒意一阵阵传到后腰和小腹上去。
安鲤拼了命地抽回了手,还是无力地回敬了一句:“我拍你干什么……变态!”
许少卿脸色一冷,用力捏着安鲤的脸,说道:“现在你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那么舔一次还是几次都没差别了吧。
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帮你一把。
不客气。”
听到这句话,安鲤鼻子一酸。
他丧着脸用力蹭了下嘴巴,嘴里被许少卿的脏东西玷污过的口水都成了多余之物,吐出来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
然后许少卿又跪直了,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过来,自己舔。”
安鲤看到这混蛋抬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用色欲又危险的兽性眼神威压着自己。
“不要。
我不舔那个。”
“那你就滚吧。”
许少卿说,“快点收拾,我马上叫别人过来。”
“……”
……现在走?都强迫塞进去让我吃过那东西就让我这么走吗?!
这混蛋都算计好了对吧!
安鲤气急,眼圈又红了:“可是你都让我……那个过了。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所以啊,你这不是自己也清楚吗。”
许少卿接话很顺,“舔都舔过了,一次还是几次有什么差别?是你自己想不开。
不想走就过来给我口,快点。”
“……”
想到许在医院那个斯文有礼,举止得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这么恶劣淫贱的狗东西。
所以,安鲤想,有钱人是不能用外表来衡量本质的,他们都太擅长把烂芯子的朽木装扮得像圣诞树一样漂亮。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又溜号了是吗?操。”
许少卿有点恼火,强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跪过来,“你这个老鸭子的用户体验还真是差得没法说。”
安鲤愤愤地瞪着许少卿。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
“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
许少卿哼了一声,是一种蔑视的声音,却又像无伤大雅的玩笑:“你是来挣钱的,还是来惹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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