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那样,越焦虑的话就会越觉得憋得慌,越憋得慌就越没感觉,恶性循环,真的很难受。
我还差点自宫过几次呢。”
安鲤发出一个吃惊的声音,拍拍他的手背。
许看了他一眼:“那天我就是这种感觉。
在会所转了一圈,根本提不起性趣。
本来我打算就那么回家去,自生自灭算了。
但碰上你了。”
许:“我好不容易觉得,这个人还行,我这回大概能在你那里解脱一下。
但你到了酒店才说你是直的,是个误会。
把我火儿挑起来了不管灭,还说我死基佬同性恋让我拿钱去看艾滋病。
呵呵,我觉得你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收拾我的。
偏偏要在这一天,好让我记住我妈就是我害的,我不应该在我妈忌日去找鸭子。
可我这十年怎么过的啊。
你凭什么?混蛋!”
安鲤:“……”
安鲤掰着手指头说:“你等一下。”
然后他整理好了,说道:“我好不容易觉得,这个人还行。
我这次大概能在你那里找到工作。
但你到了酒店才说你是弯的,是想找鸭子。
把我希望挑起来了不管灭,还摔我100块让我打车滚蛋。
真的给你睡了以后还是这一百块。
呵呵。
我觉得你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收拾我的。
偏偏要在这一天,让我记住我不应该在孩子做手术的时间去当鸭子。
可我那一晚上怎么过的啊。
你凭什么?混蛋!”
许:“……”
许:“对不起。”
安鲤印象中这是许少卿第一次说对不起。
他很感动。
许:“凭你是个笨蛋。”
安鲤:“…… ”
他吸了口气想要骂街。
今天他表白了两次,他宣布现在都不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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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许少卿抱紧了他。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