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声:“你的精神世界真是饱满。”
顾念似乎心情很愉悦,尾音都带着点上扬:“谢谢夸奖。”
停顿片刻,他的声调微微敛起:“虞声,我可以问问你向规则学院许的愿望吗?”
虞声抿嘴,轻声道:“复活我的父母。”
他没有告诉顾念实话。
他并不想让自己的队友知道,帮助他通过联赛,不过是在加他的死亡。
顾念轻轻叹息:“那为什么你看上去还是那么闷闷不乐?即使是通过分班考试的那一刻,你好像也没有很开心。”
虞声心中微微一动,有股异样的情绪在默默滋长,他刚想问顾念做的这些稀奇古怪事是不是为了让他活泼一点,外面便传来狩猎者的走路声。
他这无可救药的体质
无论他们藏在哪里,狩猎者都会来巡视一番。
竖耳仔细听着,目光看向正前方还算平坦的布料,虞声有些担忧。
狩猎者不会直接踩上来吧?
想起昨夜对方硕大的体格,这一脚下来,虞声和顾念可能就要上西天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声内心也越来越紧张,身边的顾念仿佛有所感应,温热的掌心轻轻贴了贴他,以示安慰。
虽然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预见他们顺利逃脱,但虞声却因为这一举动渐渐安定下来。
很奇怪,顾念身上总有一种,可以让人全心全意信任的魔力。
幸好,怪物并没有踩上来,而是俯下身贴在布单外,凑近聆听他们的呼吸声,虞声熟练的屏息等待,狩猎者在一段时间的试探无果后,最终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两人静静等待了会儿,宛若撒娇似的轻柔羊叫从外面响起。
虞声推了推布,现顾念塞得还挺牢固,不把压住床架的布扯开,里面的人都出不去。
顾念抬起床架,将布小心地从比较锋利的床架底端拿出去,放俩人自由。
一接触到外面的空气,虞声贪婪地吸了几口,后怕道:“我刚刚一直害怕狩猎者会踩上来,我们要换个地方吗?”
顾念瞥了眼床架的高度:“不用,它的腿这么短,跨不进来。”
虞声回想起狩猎者的腿长,好像确实只比床架高一点点,他怎么忘了这个方面。
有了昨日的经验,虞声俩人杀羊取种的手法越来越娴熟,看着喷溅到手上的血液,虞声突然有点恍惚,他们好像跟史蒂夫没什么区别,史蒂夫是拿他们供奉赫尔墨,而他们则是宰杀牛羊供奉赫尔墨。
从杀第一只羊开始,他的心里便总有挥之不去的不安:“顾念,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顾念伸手挖出火种,黏腻的血液残留在骨节分明的手上分外刺眼。
“怎么了?”
虞声语气摇摆不定:“我觉得杀的牛羊越多,我们的变化就越大,好像在潜移默化地,变得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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