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影响人的判断,让人把不正常的东西习以为常。
望月唯皱着眉往外走,在射中那个人的一瞬间,笼罩在这个房子外边的黑色屏障就碎裂开来,漆黑的视野再次被阳光照亮,望月唯适应了一会而这个骤然亮起的环境,才不紧不慢的往那个人的方向走去。
被一支银箭钉狠狠钉入地面的男人一脸狼狈的趴在地上,伴随着望月唯越来越近的宛若丧钟一般的脚步声,男人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胸腔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挂满了汗水。
在发现自己怎么也拔不出来这支利箭,却又狠不下心砍掉自己的右腿,只能呆在这里等待死亡降临的时候,八野田聪才体会到这里的村民向他求饶时的心情。
当他把这些人的皮给活生生扒下来的时候,那种支配他人生命而产生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宛若身处极乐,看着那些人流着眼泪向他求饶的样子,他就莫名舒爽。
只是现在角色互换了,他从那把扒皮的刀变成了即将被宰的鱼肉,哪怕现在他和瞎子没什么区别,他的脸也依旧直直的面对着那道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仍在不停留血的双眼仿佛正死死地盯着那只拂开树丛枝叶的手,看着那个把他所有人皮眼睛都击落下来,像狩猎一样把用利箭穿过他血肉把他钉在原地的女人从阴影处出来。
八野田聪不知道此刻那个女人的脸上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但他不难想象,那张脸上的眼睛此刻一定正涌出笑意,笑他不自量力,笑他愚蠢无比,因为自己面对倒那些摊在地上的死鱼的表情就是如此。
她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一股莫大的恐惧直冲脑后叫他汗毛竖起。
望月唯看着这个被血水溢满了整个眼眶的男人,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却也依旧能感知到他那铺面而来的情绪,她有些诧异停下步子。
这倒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把这个村子屠杀殆尽,剔除灵魂,养育尸身的隐藏在暗处的东西既不是她以为的恶鬼,也不是那些恶心的咒灵,却是一个看起来不太有实力的人?
望月唯疑惑着,全然不管这人此刻的畏惧,“如果还想活着出去,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她的声音清冽,说出的语调却又格外的轻,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不掺杂着一丝情绪,可这句话结合他现在的处境却显得更加惊悚无比。
宛若一条毒蛇凑到了他的眼前,嘶嘶的吐着蛇信,只要他一个不配合,她就能直接嘶开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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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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