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就动手动脚,傅容不乐意了。
徐晋身上比她热,大夏天的挨在一起,宛如靠着个火炉,浑身不舒服。
该说的差不多都说了,徐晋不想再浪费时间,捧住她脸亲“浓浓听话,一年没碰了,我想。”
说完盯着她诱人的朱唇,印了下去。
她又大了一岁,他早就想尝尝了。
碰上了,比记忆里还要柔软,像果子又熟透了几分。
徐晋收拢手臂,吻得更深。
傅容徒劳地推他,被男人抓住双手叠放到身后。
他霸道地贴过来,上半身完全挨着她,傅容就是再抬起手,也只能推他结实的肩膀,山岳一般,牢不可撼。
唇好像变成了樱桃,被他反复品,一点一点吸走她甘甜,傅容渴了,抱住他脖子去抢。
徐晋怔住,随即紧紧搂着她给她,再在她流连外面太久时卷住她丁香到自己口中,给她一点,她满足了想离开,徐晋霸道拦住,纠缠不放。
傅容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徐晋的却好吃极了,润滑似荔枝果肉,那总是欺负她的舌尖儿则带了淡淡酸甜,有点像,糖醋鱼的味道
糖醋鱼
去年被他亲吻的尴尬突然涌上心头,傅容登时从那种眩晕的感觉里醒了过来,忍不住笑。
她肩膀颤啊颤的,徐晋困惑睁开眼睛,到她笑得得意洋洋,他不管,他还没吃够,继续堵住她嘴亲。
可她越笑越厉害,发不出声音,花枝却乱颤,那么不专心,徐晋又气恼又无奈,抬起头她,“笑什么”
“你嘴里有味道。”
傅容报复般指了出来,“晌午漱口没漱干净,还有味儿呢。”
她水眸明亮,挑衅地着他,徐晋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里面的弯弯绕绕,总算明白她有多小心眼了,无奈地咬咬她鼻尖儿“那么久的事情你也记得”
傅容哼了声,趁他离开时捂住嘴,闷闷道“你得了便宜还奚落人,我当然记得。”
“那也算奚落”
徐晋不懂她怎么听出来的奚落之意,也不想再为此分辨,重新低下头。
傅容迅速钻到他怀里,抓着他手哀求“王爷别,别再亲了,一会儿被人出来”
亲一次是为了缓和关系,怎么能他想要就给他光天化日的,两人又没有成亲。
“不亲我难受。”
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无知少女,徐晋按着她在腿上动了动,“这里难受”
二十岁的大男人,嚣张又无耻,傅容一手捂脸一手打他,娇声斥道“你快放我下去”
徐晋偏不放,趁她躲闪时占更多便宜。
意识到男人脸皮更厚了,傅容气得抓起他手腕,牙齿都扣上去了,忽又顿住。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只有软软的嘴唇贴着他手腕,徐晋暂且饶过腿上的姑娘,低头打趣“舍不得咬了”
傅容摇摇头,松开嘴,捧着他手腕问他“去年给你编的长命缕呢你说会贴身保管的,如果王爷刚刚说一直没有忘我的话是真的,应该带在身上吧”
她神色认真,徐晋眼里闪过一道尴尬。
那天得知她跟安王单独相处过,他太生气,把那根长命缕踩烂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