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飞听闻欧阳鹤的话也觉得在理,只是种种可能都不成立,那到底是为什么吐血?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会突然间吐了口血,这若是不查清楚,他们心里如何放心?
言瑾瑜现下倒是比他们二人要淡定些,他听着方才的种种猜测,又被一一推翻排除,现下他们都一愁莫展,连欧阳鹤也探究不出个什么,或许他此时脑子里过着毕生所学,可这口血于他们而言吐的蹊跷古怪,饶是欧阳鹤想破脑袋,也不知给出什么结论。
言瑾瑜心里越担心了些,他原想着那阵离奇的幻觉不会是吐血的原因,可他也不敢保证真的就毫无关系,可若是真的有关幻觉,那岂非更过奇怪。
“阿鹤,”
犹豫再三,言瑾瑜还是唤出这欧阳鹤的名字,坦白交代道:“其实,我在吐血前,曾出现过一阵幻觉。”
“嗯?”
欧阳鹤疑惑一声,突然听见他这么一句,让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言瑾瑜也不再瞒着,说着当时自己的症状:“这阵幻觉出现时很突然,我当时只觉得心躁气急,定身乏力,甚至于无法控制自己言行,若非后来霜儿看我状态不对,被我吓到,哭着唤我,我才得以走出那个幻觉,可虽是没了幻觉,但感觉仍在,我察觉身体不适,恐难自抑,便借口躲出去,后来,走不过几十余步,便忍不住吐了血!”
语毕,欧阳鹤看着言瑾瑜,心里的气恼慢慢浮现在脸上,一旁的华云飞听着这话也显得十分震惊。
“什么!
殿下,殿下你好端端的怎么还出现了幻觉,殿下怎么不早点说呢……”
华云飞一瞬间变得更加焦躁难安,一开始知道他无故吐血都快担心死了,这下子又知晓他竟然出现过幻觉,心里更是怕的要死。
连那欧阳鹤也是一样,他总觉得言瑾瑜无故吐血蹊跷得很,这果然,祸不单行,这幻觉更是来的出乎意料!
“你怎么不早说你还出现了幻觉!
我一开始就问你吐血前有无征兆,你竟还瞒着我!”
欧阳鹤忍不住了脾气,方才猜想种种都想不透为什么,合着他竟没说实话。
言瑾瑜见状,有些后悔一开始的隐瞒,只是他也是想着万一只是寻常病痛导致吐血罢了,这幻觉说起来,可比吐血更令人觉得诡异而可怕。
谁知竟也没个结论,反而这无缘无故的吐血让他们更加担心,到让他不得不说了。
言瑾瑜听闻这欧阳鹤毫不客气的数落,抬头看了眼他,又心虚的低下头,说道:“好,我的错,你先别怪我,我如今都已经告诉你了,真的没有再隐瞒什么。”
言瑾瑜在这欧阳鹤面前似乎格外乖顺,见他脾气便张口赔不是,这欧阳鹤虽气,可现在确实不是生气的时候,他便也只能忍下来。
“你真的是从小不让人省心!
快点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幻觉?”
欧阳鹤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浪费时间,纵然再气,他都得先保证他的平安!
言瑾瑜这时候也长了记性,一五一十的说出当时的情况:“那是很真实的幻觉,就像是很久之前生过的某些事情。
但是过后我再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幻觉里,我与一女子相好,可她好像不喜欢我,明明我记得出现幻觉时我可以看见她的脸,我也记得她的声音,就好像她整个人就在我身边一样真切,可是幻觉过后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她的喜怒哀乐,都在我记忆中消失……”
言瑾瑜想把当时幻觉里的细节告诉他,可是他做不到,他现在已经记不得幻觉里生了什么,他不记得幻觉里女子的模样,也不记得幻觉中他们为什么而争吵,更不记得幻觉生时他为何而痛心,他只残存着些许记忆,记得有一对男女,似夫妻般恩爱,又似冤家对头争执不休,没有人告诉他这些,他也不知为何如此笃定,可是好像,冥冥中他又知晓一切,掌握一切。
幻觉消失时,他反复的回忆幻觉中的事,可他控制不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记忆里他们的点点滴滴也在一点点的流逝,他想记住他们,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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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瑜不知道怎么办,这件事让他无能为力,比起吐血,他更在乎这缥缈的幻觉,和那幻觉里出现的女人,一个让他,因为皱一下眉,落一滴泪,就能感到心痛到窒息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幻觉。
幻觉之所以会生,除了中毒或疾病的原因,便多半是心病所致。”
欧阳鹤根据自己多年行医经验分析原因,现在为止,已经基本排除言瑾瑜中毒或者身染重病两个因素,那出现幻觉,便极有可能是心病,而且言瑾瑜七年前便是因为心病抑郁成疾,以至于后来身子亏损,日日吐血,如今虽是时隔多年,可也难保不会复!
“心病?”
言瑾瑜不解,他虽然知道自己从前有心病,可说到底他也已经好了这么多年,而且当年的心病原因,与这幻觉没有任何关系,想来该不会是当年的事引起的!
看着言瑾瑜沉思不语,看得出他不想提及当年过往,欧阳鹤便也知趣做了另一种解释来回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意思倒也不是说事出当年,只不过你若非中毒或者患以重病,便只能是心病,且你当年患过心病,如今极有可能会因为旁的什么原因再次患上旁的心病,毕竟你曾患过,较没患过心病的人来说更容易一些。”
欧阳鹤说起这个语气态度都缓和了许多,似怕说错了话而触及他的底线,言瑾瑜不语,却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见状,欧阳鹤才放心继续说来:“比如说,可能是你心底深处朝思暮想的某些事情,要么,就是在你身上,真实生的某些事情,对你而言意义重大或者记忆深刻,导致这种执念天长日久的积压在内心深处而生扭曲演变,从而就会出现幻觉,似真非真,似幻非幻,亦真亦假。”
欧阳鹤举例出几种最为常见的情况,可这话说罢,言瑾瑜却摇摇头,一口否认道:“这不可能,幻觉中,是我与一女子恩爱纠缠,可我从未见过她,谈何朝思暮想,又怎么会在我身上生过?”
言瑾瑜觉得没有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论说那幻觉也许是假,可这人是真,他若是真的对这幻觉中的女子朝思暮想或者曾经见过,不可能连人都不认得,可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人,这种种原因明显都不成立!
听完言瑾瑜的话,欧阳鹤察觉出几分怪异之处:“你这话矛盾的很,原来你不是还说熟悉的很,怎么就敢保证从未见过?这肯定是见过才会熟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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