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中众人看完诗歌,都品到了另一番风味。
此诗与陶潜的诗,在形式上差别挺大,与自由的古体诗不同,这诗格律整齐,节奏铿锵。
通过诗歌,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满腔抱负不得抒,只好寄志于山水田园的倔强隐士。
“崔兄在何处?当浮一大白!”
有人感叹。
酒令指向席尾,众人看去,原以为会看到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却没想到是一个小年轻,比周围的人起码年轻个岁。
“老人常说,少年老成,我不信,今日一见,古人诚不欺我。”
酒令说道。
崔薄言木讷一笑,“都是我老师教我写的,相比老师的诗,我的诗不过是狗尾罢了。”
他的话,让场上众人心头疑惑立即冰释。
“原来如此,看来少年郎的老师是一位隐士高人!”
酒令点头,她不是追根究底的人,只要没人说这诗是抄的就行了。
“那我们这一席,推选这两位前往中央区域!
请问大家有意见吗?”
酒令继续说道。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文人哪肯轻易服了谁?但是诗作摆在大家身前,自家的作品,酒令只是随便看了一眼,而郑一松与崔薄言两人的诗,早就被小厮送上楼去了。
酒令见大家并不说话,便示意这两人的女伴带他们前往中央的席位。
……
“还要写?”
崔薄言听了新的酒令要求,不由像一只霜打了的茄子,刚才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欣喜之情,荡然无存。
“怎么了?崔郎,为何突然不开坏了?”
要说现在最关心崔薄言的是谁,绝对是他边上的女伴不可。
她只是青楼新人,无权无势,被分配了个最年轻的,同伴开玩笑说是潜力股,她没想到,同伴的嘴像是开了光。
“我就这三板斧头,再要写诗写不出来了!”
崔博言无奈,刚才那一,还是王继帮他修改了好几次的。
女伴倒是坦然接受,“崔郎不必如此想,能到最中央酒席的,都是长安城说得上名姓的才子了,已经是人中龙凤了。”
没多久,酒令从楼下下来了。
“大酒令说,咱们诗会的下一个题目还是言志。
不过不能用刚才的诗。”
众人骇然,心里只道:“今日怪哉!”
酒令久经训练的仪态,让她笑容满面,可在心里早就把充当大酒令的上官仪骂得狗血淋头。
宴会没结束,大酒令就吃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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