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说开之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变,黎声跟秦译之间还是之前亲昵的关系,没有太多的进步,倒是楚肃折后面带饭的时候还会把她那份也带上。
附带说上两句,不能挑食,要好好吃饭。
秦译自然乐意,毕竟这样她每天中午都能跟声声一起吃饭,而且中午休息的时候,还能在声声办公室的休息间歇下。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秦译总有说不出的真实感与惶恐,又想去看声声,看她是否和自己一样,可当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后,就只能看见声声的睡颜。
细小温和的呼吸声,她睡得很平稳,就好像心中没有对这份感情有太多的波澜,那一刻,说不失望是假的,有时候她都怀疑那天的出,柜是不是不应该。
声声现在,是在强行迁和自己吗?
自己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是不是不应该那么自私……
启宏的大部分业务都是经自己的手,明知道声声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会跟自己撕破脸,所以这样的事一出,无疑是给声声出了一大难题。
而她就是难题的源泉,也是难题的制造者,或许,她是不是也能成为难题的解决者呢?她不想声声因为这些情意锁住自己的四肢。
她喜欢的从来都是恣意商场,游刃有余的声声,她的翅膀,不应该被她斩断。
秦译靠近了些,想要贪婪此刻还能获取的温存,再让她贪婪两天,就两天,两天后,她会尽力想办法让二人的关系恢复以前平和的状态。
只不过那之后,她们再无可能……
这般想着,一滴热泪从眼角滑下,而被她抱着的声声,下意识地往她身边靠紧,在她额角蹭了蹭,在感觉湿润的时候,疑惑地睁开眼。
而后睡意全无,“怎么哭了?”
当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仰着一张因为没化妆而显稚嫩的脸看着你哭,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一瞬,秦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矫情了。
“我没事,声声,继续睡吧。”
黎声虽然有疑惑,但是在秦译强撑的面容下还是继续闭了眼,只不过没有睡着,反而一直在耿耿于怀秦译为什么会哭。
工作太累了吗?也是,这两天工作的确有点多,可不是楚肃折(因为没有上一世关于亲人的记忆,所以白吃人家饭,不喊他哥(ˉ▽ˉ;))说的,确定关系后就应该要结婚度蜜月了吗?
可不把工作堆在现在做完,怎么空出一个月出去度蜜月啊?
要知道,到时候走的是她这个法人,还有秦译这个启宏全权管理者,现在不安排妥当,公司万一出现状况怎么办?到时候出去玩就不开心了。
可以她对秦译的理解,秦译的工作能力她是相当认可的,能在她在国外远程操控下,自己将企业管理到现在的地步,怎么可能被高强度的业务所累哭。
这个想法一出,黎声又狠狠唾弃自己的资本家剥削想法,总不能看到一个人很能干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予她吧。
能者多劳也应该有一个度。
看来是时候要多培养几个信得过的助手,毕竟,她也不可能只跟秦译出去玩这么一次,要是以后每次出去玩之前,都让人这么赶工,也太委屈秦译了。
伴侣可不是用来苛待的!
于是第二天,秦译就看到声声办公室有好几个各部门的熟人,都是他们所属部门的佼佼者。
黎声给他们分布好工作,正好看到秦译进来,黎声坐在位置上,一副等夸的模样,却不想秦译只是进来交待工作,然后就出去了。
黎声就算感应迟钝,立马体味到秦译的情绪不对劲,连忙把电话打到楚肃折那边。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没有任何记忆,任何证据表明楚肃折是自己上辈子的哥哥,可她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求助他。
彼时,楚肃折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因为给声声的是私密手机号,于是拨通的时候,一声冲头上脑的魔性音乐在严肃的办公室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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