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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柔在旁边默默听,不敢仰头看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目光。
“原你在A市,我家柔柔在A大上学,你们也许……”
“妈妈,”
曲柔及时打断母亲,“A大百年,哪可能每一届每位学生都互相认识。”
曲母被提醒,笑着道:“瞧我,生病生糊涂了,瞿生你年轻有为,平时应是很忙,还劳烦你来看我。”
周瞿生视线自然而然落向曲柔,“晚辈应该的,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打扰伯母休息,先告辞。”
曲柔把不得眼前这座大佛赶紧走,眼中顿时精神起来。
然后下一秒,曲母道:“柔柔,替我送一送瞿生。”
看来短短时间,这两人相谈甚欢。
曲柔起身,笑容礼貌跳不出错来,“那走吧,周先生。”
一到走廊,曲柔松懈脊背。
“怎么,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旁边人笑着,将她一切小动作尽收眼底。
曲柔小小轻“哼”
一声,算是应答。
下一刻,手臂被人擒住,自己原本的行走方向被人改变。
“周瞿生!”
曲柔恼羞成怒,回到二十分钟前的楼道,此时主场已经不是自己的。
曲柔自稳,还是免不了如惊弓之鸟警惕他稍有动作。
“说明白,到底要怎么我们能回到之前的状态。”
周瞿生无奈,心神俱疲也不算,困顿她为何要如此“怕”
自己。
“什么回到之前状态?”
曲柔不懂,认真盯着他。
一派请教的模样令周瞿生无法立即解释。
他揉了揉眉心,“说明话,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