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蕊娘哪里来的相好呢?那根本就是她冲动之下胡诌的。
她和秦沄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而秦沄如此说,也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她身上那些过了数日依旧尚未消退的青青紫紫,其实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做时留下的,秦沄要她复述,其实就是要她重复当晚如何被他玩弄的光景。
一时间蕊娘羞得几乎要厥倒,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罢了,方能一了百了。
闻言,蕊娘顿时大惊,心道那人分明就是秦沄,自己如何却要领罚,原本死活都不肯承认,此时却是脱口而出:
“那人,那人就是大爷,奴婢也没有什么相好!”
也是她到底年轻,竟没想到,秦沄如此百般地用言语调弄欺辱她,不过就是要她承认此事罢了。
当下便听秦沄轻嗤一声:“这么说,你敢欺瞒我?”
想他久居高位,又曾做过封疆大吏,就是不发起怒来亦是威仪天成,如今刻意如此,怎能教蕊娘有心力反抗?
况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正如秦沄所说,他要她伺候她,蕊娘也是如何都逃不掉的,其实她心中竟也没有十分的不甘愿,只是羞窘难当,想到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上去,那是何等放荡?秦沄说她勾引他,她原觉委屈,眼下,倒仿佛真如此一般了。
秦沄原本只是坐着,见状实在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小手环在自己颈上:
“既站不稳,不会扶着我吗?”
话音未落,蕊娘已是合身跌入他怀中,慌忙想坐起来:“奴婢,奴婢不敢冒犯大爷……”
秦沄听罢,愈发不悦,更有几分无奈。
当下牢牢抓住她的手,蕊娘挣扎不得,只能依言伸臂环住了他颈项。
一时间她一身温香软玉便依偎进他怀中,竟似与他耳鬓厮磨一般,蕊娘虽嫁过人,实则从未与男人这般亲密过,一侧脸便能看到秦沄冷然胜雪的俊美线条,突的一颗心砰砰直跳,几要跳出腔子,那小脸也全红了。
“好。”
他忽然起身,一抬手就将蕊娘俯面按倒在桌案上,蕊娘大惊,偏又挣扎不了,只觉秦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拿起软榻上的纱衾将她蒙头盖住,抬脚就走了出去。
此时屋外正是艳艳高照,那院中多少走动的丫头婆子?
莳花的,弄草的,打水的,洒扫的……众人正忙碌着,忽见廊上,秦沄怀里抱着一个被纱衾牢牢裹住头脸身子的人——端看身形便知是个女子——那一双赤裸莲足露在衾外,小巧可爱,当下就有婆子张大嘴巴,连手里的笤帚都掉了。
“大,大爷……”
“那是……大爷?!”
内中有个小丫头年纪小,脱口而出。
立时被她同伴狠狠拧了一把:“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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