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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记得还钱就行。”
许应向他举杯,大方道:“不算你利息。”
徐宁立马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边跟他碰杯边阴阳怪气道:“行奥,不愧是我亲兄弟,这么会明算账。”
许应就笑,笑容虽然很浅,但十分惹眼。
徐宁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你认识傅朝年之后笑容都比之前多了。
要不然你也问问傅律师,看他有没有兴趣发展个副业?”
“不了。”
这下许应拒绝得十分干脆。
“为什么啊?你俩之间有点东西互相牵着彼此不好吗?”
许应没立刻回答,低垂的目光落在酒杯里逐渐融化的冰块上,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以后分开了这些事情处理起来麻烦。”
“好家伙。”
徐宁一脸不可思议,“还没谈呢你就想着分了?”
这和还没结婚就想离婚有什么区别?
许应没否认。
毕竟他目前为止所有的人生经历和经验都告诉他,不会有谁陪伴谁到永远。
许应也从来不抱那种期待。
“可是,”
徐宁皱眉,“你不是想找个人稳定下来的吗?怎么突然说这种丧气话。”
“期待又不代表能做到。”
许应喝了口酒,觉得徐宁今天给他调的酒似乎有点苦,又有点涩,入喉很辣,总之他不大喜欢。
徐宁叹了声气,拍拍许应的肩膀,轻声劝慰:“那就慢慢来嘛。”
他多少知道一点许应的家庭情况。
许应的父母在他高中毕业的当天离了婚,就像终于供许应读完了高中,完成了为人父母的任务,然后一天都不愿意多等,撕破原本的和谐伪装一拍两散,迅速又果断地将许应像甩累赘一样甩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徐宁最开始认识许应的时候,许应的性格更沉闷更孤僻,每天在学校独来独往,他不愿意或者根本就懒得跟人说话、相处,甚至连偶尔看电影吃火锅都是一个人去——徐宁根本无法想象这得多么枯燥无趣,许应又是做到从容淡定,怎么习惯下来的。
他身上好像有一个无形的不讲道理的磁场,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很多想试着走进他生活的人都被他一张冷脸给劝退了。
徐宁曾一度觉得许应就像是一位行走在深冬雪地里的孤独的流浪者。
他不需要同伴,不需要恋人,一个人能走很久,走很远。
但是徐宁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就铁了心想和许应交朋友。
为了这个目的他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比他追自己女神都用心,以至于整个年级都知道他整天跟在许应后屁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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