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庄大展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
尽管每个人对政策的理解不同,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好事,是党的政策好,惠及村里,连村里的空气也显得轻松活跃了许多。
这天,天成正在家里吃早饭,赵大娘拿着一卷黄的纸张进来了。
天成妈一看是老熟人,笑着说:“吃了吗,他大娘?”
天成给赵大娘搬了个凳子,他以为赵大娘是找母亲串门唠嗑的,也没在意,继续吃饭。
没想到,大娘看着天成说:“成呀,我今天来找你,给你说个事。”
说着,把那叠黄的纸递给他。
天成还在疑惑,大娘找我会有啥事,他接过纸一看,上面记载的好像是族谱,用毛笔写的小楷,字迹质朴大方,工整有力,一看就是用心之作,讲述的是李家庄的历史,后边还附有一张大纸,清清楚楚的记载着祖宗姓名,各代传承,显然是李家庄的族谱,这么贵重的历史资料肯定是出自传格大爷之手。
天成手里拿着这些有些许年代的纸张,一种庄严肃穆感油然而生,虽然很轻,但心里感觉沉甸甸的。
赵大娘有些伤感地说:“这是你大爷生前未了的心愿,他一直想把咱村的家谱整理好,没想到走得急,好多事情还没有结尾。
现在你是村长了,大娘信任你,想把这些东西交给你,这样你大爷也放心了。”
天成的脑子里又浮现了传格大爷的音容笑貌。
传格大爷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一生行医治病,是远近闻名的赤脚医生,写的一手毛笔字,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是难得的儒雅之人。
和天成的爷爷是忘年交,天成和传格大爷家的二小子是小,俩人调皮玩闹,经常悄悄溜进大爷的书房。
天成清楚的记得书房屋内墙上挂着一副人体结构图,还有一个赤裸的小铜人,上面刻着七经八脉,案台上摆放着一盆水仙花,开得格外雅致。
在那个年代,农村家庭极少有室内摆花的。
大爷的书房一般不让人进来,见两个调皮鬼在屋里捉迷藏,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温和的说:“过来,我教你们俩写字,看谁写得快。”
至今,天成还记得大爷拿起笔来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家”
字,只可惜,七八岁的年级,脑子里光想着玩耍,根本没有练字的兴趣,坚持不下来,慢慢的也就荒废了。
现在想来,应该多听听传格大爷的教诲,总觉得时间还很多,很多。
没想到,人总会慢慢变老,傻小子也会渐渐长大,流失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
人呢,总是在失去时才想起了珍惜。
“你放心,大娘,我会好好珍藏的,大爷没有完成的事业我会继续努力。”
天成放下碗筷,认真的对着大娘说。
“咱们祖上还有一脉,在陕西,前年人家认祖归宗,找到我们这里,当时村支书和你大爷接待了他们。
人家也很热情,毕竟同根同源,也邀请咱们到他们那去看看,当时这事也说定了,没想到你大爷走得早,这事儿就耽搁了。”
大娘提起往事,有些哽咽。
“把咱们的家谱整理完整,这是他的遗愿,还有一件事,他想把咱村的村史刻在碑上,让子孙后代都能够看到,了解我们的家族传承,扬我们的家族文化,勤奋克俭忠厚善良这些,我也说不好,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村里找不出地方,我们家南地离村近一些,可以贡献给村里半亩地,做祠堂、或者村史馆用,只要是对这件事有利的,我们都愿意做。
我也年纪不小了,没什么盼头了,就希望在走之前,看到你大爷的心愿实现,到那边也好给他交代。”
大娘已经有些哽咽了,天成妈也在一旁想掉眼泪。
“大娘,您的意思我明白。
我在这保证,我一定把这件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不能让大爷的心血白费,不让您二老有任何遗憾。
再说,您这是在为村里、为集体做事情,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您和我大爷可是咱村的功臣,应该给您鞠一功。”
说着,天成朝大娘深深的鞠了一躬。
弄得大娘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好了,好了。”
天成突然想起来祁镇长说的专家调研,到时候还得给他们提供村里的一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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