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坐在他腿上,脸瞬间就烫了,她不想撒谎,轻轻“嗯”
了一声。
谢星阑眼底渐渐浮现笑意。
笑着笑着,他扣住她的头,吻了过来。
姜见月先是紧张,可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此刻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心里很神奇的涌现出强烈的安定感。
她渐渐去回应,渐渐听见他开始变得沉重的呼吸,渐渐感到他愈绷紧的肌肉。
这种变化不光是他,那种耳鬓厮磨的交缠,让她的呼吸也失去了该有的分寸。
耳畔,接吻所出的暧昧声音在这个安静空间内无限放大,催生着一些隐秘的变化。
谢星阑忽然松开她,微不可查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月月,”
谢星阑看向别处,声音哑得吓人,“你先下去,我去趟卫生间。”
姜见月:“你不是才从里面出来,又进去干嘛?”
谢星阑:“你真想知道?”
姜见月一怔,随即感受到什么,脸轰得一下烧透了。
心砰砰跳着,眼前是他白皙、修长的脖子。
一切好像都成熟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就在谢星阑准备抽回自己禁锢着她的手时,姜见月咬咬唇,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谢星阑立刻不动了,朝她看回来。
“怎么了?”
姜见月垂下脸,没吭声。
他耐心地亲了亲她手臂内侧的皮肤,“告诉我。”
姜见月软软靠着她,非常非常小声地说:“那个,还在吗?”
谢星阑呼吸一滞,低声问:“哪个?”
姜见月闭上眼:“你带去琅山的那个……”
谢星阑猛地抬头。
卧室里亮着两盏床头灯,足够他看清姜见月此刻的样子。
她垂着眼,细软的头早被自己揉乱,有一些黏在红红的脸颊上。
掌下的身体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烫,无一处不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就在刚才,他甚至以为自己是欲望太重,产生了幻听。
谢星阑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头,哑着声音问她:“月月,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姜见月整个脑袋都恨不得埋进他肩窝里。
谢星阑喉结滚了滚,“你刚才是不是说……”
“没听清就算了。”
姜见月撑起身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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