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楚默白的死霸装,刚刚换上没有多久的白色纱布已经晕开一片艳丽的血红,藤木悠摸到隐隐的湿意,还感觉到了空气中逐渐晕染的血腥味儿,他微微抖着手找到了结,好几次因为找不到正确的解法手还颤了好几次。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伤到胸口的女性伤员……上一次来医疗,绷带什么的都是叶晓换掉的,他可是看都不敢看啊,当然现在也同样不敢看。
“喂,你慢慢腾腾的干什么呢?”
藤木悠感到背后白崎向他走过来,手一抖,顿时将绷带结狠狠扯动了一下,楚默白“嘶”
了一声,满脑袋的冷汗,她呻吟了一声,“疼……”
下一刻藤木悠的领子就被白崎扯了起来,“你怎么给老子看得?!”
“我,我……”
藤木悠急的满脸通红,在眼上没怎么系紧的绷带很容易的就掉落下来,手里的绷带卷也掉在了地上,面对白崎一脸的凶相,他的声音甚至有了几分哭腔,“我,她……男女授受不亲。”
“滚开,老子来!”
把藤木悠扔到一边,白崎哼了一声,拾起地上的绷带卷,面对衣衫半解的楚默白,他盘坐了下来,伸手就解开了被叶晓系的很紧的活结。
带着血色的绷带渐渐散落,少女胸口的伤慢慢看到了全貌,深深的五道爪痕狰狞的盘亘在少女洁白的皮肤上,虽然结了疵,可是仍然有着深浅不一的裂痕,冒着浅浅的血丝。
“……”
白崎盯着楚默白的胸口,那两只小白兔也受着伤,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不一样。”
“……”
一边的藤木悠。
“……主人知道会杀了你的。”
斩魄刀的声音响了起来,有种隐忍的感觉。
“切。”
白崎不屑一顾的扯开绷带,扶起来楚默白,谁知道却因为用力过大让她的伤口又一次裂开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一边的藤木悠顿时慌慌张张的凑过来,但是却不敢靠太近,脸红的将医疗箱里的止血药递给白崎,“……这个,止血的,撒上去就好。”
白崎结果止血药,随意地撒了点儿,受到药的刺激,楚默白苍白的脸微微变色,细微的声音传出,“疼……”
“……切。”
白崎的动作顿了一下,移开头,但是不可否认,撒药的动作却轻缓了下来。
“那,那个,先把血擦一下子……”
接过藤木悠的棉球,白崎本来想随便擦擦,但是看楚默白那么痛苦的样子,他暗暗哼了一声,捏紧了棉球。
第一次,觉得鲜血的铁锈味是那么令人恶心啊。
白崎一边擦一边中伤昏迷的楚默白,“不愧是垃圾,流的血都比正常人难闻。”
楚默白的脸色逐渐好了一些,白崎撒了点儿药,扶着楚默白,慢慢缠上了绷带。
最后系好结之后,他习惯性的摸了摸楚默白的额头,感觉温度退了一点儿。
他不屑道,“真脆弱。”
然当少女身上的死霸装半褪,温软的靠在他的胸口,身体与身体的触碰,第一次,竟让白崎内心有了微弱的悸动。
不是所谓的感情,只是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少女扎成马尾的黑发,似乎觉的发圈很碍事,黑红色的灵压在指尖微微跃动了一下,发圈悄然断开,乌黑柔顺的发在指尖带起温柔的触感,一时间,竟让白崎有些怔愣。
他慢慢搂上了楚默白,软绵绵的感觉在胸口存在,他把下巴放在少女肩膀上,感受着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热传递。
这种感觉,满足,很满足,好像是一种“被需要”
的感觉……
为什么会存在?
因为需要。
每个人的存在都有存在的意义,世界需要他们,所以他们为了每个人的需要而存在,然后接着为了自己的需要,在这个世界上翻滚挣扎,无论是渺小如尘埃,还是强大如天宇,似乎……都是因为需要,才会存在。
他慢慢眯起了眼睛,他好像找到了什么重要的意义,可是只是好像而已,那种意义快得像尘埃,一瞬间就什么也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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