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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繁星满天。
晓洛看着少女躺在床上的样子,苍白的皮肤,没有血色的唇,漆黑的头发。
斜斜的刘海掩住一只眼睛,像是在努力的躲避着什么,却又在期待着什么。
黑,白,红。
奇异的组合。
这让她有些忍不住伸出手,拨开了少女挡住眼睛的头发。
有些厚的刘海在指尖划过,微微凉的触感,发下的眼眸紧紧闭着,睫毛纤长。
“一个夏天居然就这样过来了……还没热死你。”
晓洛嘟囔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微微笑了起来。
“遮着半张脸又不能代表什么东西,梳上去又怎么了?害怕什么。”
但是却也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现在这个害怕却又努力的孩子,灵魂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沉睡呢。
现在她说的什么,楚默白又听不到。
沉默了很久,晓洛感觉脸上有什么湿湿凉凉的液体流下来,滑进嘴里,咸咸涩涩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
鼻子有点儿酸,当真是难受的感觉——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这种感觉叫做哭泣。
“默白。”
晓洛把刘海拨回原位,看着那只眼睛重新被掩埋,不觉间,泪水滚滚滑下,她的声音有些呜咽,“这半边的头发,只有你自己才梳得上去吧……反正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对不起……”
“对不起……”
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无边月色下,少女呜咽的声音细小而孱弱。
窗外的月光,温暖如昔。
“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空洞的声音蓦然响起!
晓洛猛地抬起头,瞳孔微缩,病房的窗外,一个披着怪异斗篷,浑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的人看着她,别问她为什么知道他在看着她,只是一种直觉——那破旧的斗笠之下,一定有一双凶猛犀利的眼睛!
!
晓洛的手捏成拳头,豁然站了起来,这里可是二楼!
!
这个男人……是飘着的?!
鬼么?!
“别那么激动。”
空洞的声音没有焦距,一只苍白的手攥着黑色的绳子从斗篷里伸了出来,绳子串着古老的六角木牌在他手下随着夜风飘荡,六角木牌上,诡异的青色藤蔓像是活了一般,在慢慢的扭动着!
斗篷男的声音平静没有波澜,“这个东西,你认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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