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府内,
“现在什么时辰了?”
崇祯扭头问王府里面的下人。
“申时!”
“怎么才申时啊?哎呦,咋过的这么慢……”
崇祯眼睛瞅着才刚刚偏西的日头,刚坐下去又站起来,可站起来又不知道去哪里,攥紧了手指,又松开。
自从上午怒而切断本体的声音之后,下午又忍不住再想打开,却发现一天只能选择一次。
“完了,朝廷肯定乱成一锅粥了。”
“朕悔不当初啊!”
紧张,
烦躁,
愤怒……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的脸上轮番上演,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既担心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又担心朱常淦在朝堂之上做出一些有违帝王礼仪的行为,更怕对方胡乱处理朝政,引发恶劣影响。
襄王府的下人低声议论,“世子这脑子绝对是因为上次掉水沟里面给冻坏了,这一天下来都问了多少遍时辰了?”
“第102……”
被问的人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朱常淦”
又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世子,还是申时。”
那下人压低声,“得,第103遍,别慌,一会儿他还得叫另一个名字。”
“皇叔?啥时候换过来?”
崇祯又说道,虽然对此人已经深恶痛绝,但如今他只想赶紧回去。
可惜任凭他怎么呼喊,朱常淦却不回复他,只能横眉瞪眼。
刚刚那下人低笑着说道:“这不就来了嘛,第61遍黄舒。”
“话说,这黄舒是谁啊?”
“世子能念叨谁?估计是哪个相好的,上次有个没有给钱,世子不是好几天不敢去嘛。”
……
皇宫之内,
“皇后那边乱吵吵干嘛呢?”
王承恩连忙将嘉定伯的儿子过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一听是崇祯小舅子过来找周皇后哭嚎,立马吩咐王承恩,“他在皇后那里哭也就罢了,要是敢进乾清宫,直接给我打出去。”
崇祯这小舅子干啥啥不行,贪钱第一名。
单单在京城开的那几个赌场,就祸害人不浅,听说背地里还干着牙行的生意。
牙行,人牙子,损阴德的活儿,他竟然也敢干。
也就是他没有他爹有钱,要不然第一個要办的就是他。
“告诉他,牙行的生意给我停了,要不然腿给他打断。”
“是,皇爷!”
等外面消停了,朱常淦才看向桌子上的那些奏章,这些都是王承恩给他挑选的最紧急的。
里面十封有九个是报灾情,朱常淦摇了摇头,“不对,处理灾情无法解决大明现在的境遇。”
“把前些日子的奏章也给朕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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