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意识还算清醒,慢半拍地理解陈政泽的话,“我都说了没看清。”
陈政泽扬眉,“哟,给我发脾气呢?”
童夏低声说:“没有,我已经喝过解酒药了,马上就清醒了,你去忙吧,等会儿我自己走。”
陈政泽没站起来,耐心不似刚才,“吵醒颜辞你哄?”
原来是不让自己吵醒颜辞啊?童夏心忽然往下沉了点,她两手抬起圈着陈政泽的脖子,陈政泽单手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把人背起来往楼上走。
纸质的购物袋随着他们走动的动作哗哗作响,童夏觉着很吵,问他:“你拎的是什么?”
“洗漱用品。”
“拿这干什么?”
“给醉鬼用。”
童夏意识比刚刚清醒,她问:“给我用的吗?”
陈政泽淡淡地嗯了声。
童夏呼吸着他的味道,眼睫湿漉漉的,沉默良久,忽然叫了声陈政泽。
陈政泽听出她嗓音里的哽意,定住脚步。
童夏原本梗着脖子,尽量让自己和他少接触,坚持了一会儿,脖子酸痛的像落枕,她自暴自弃地趴在陈政泽肩上,人软的一塌糊涂,喋喋不休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陈政泽扯了下嘴角,眉头轻轻皱了下,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顺着她的话想了两秒,确实没必要背着她上来烦自己,酒店工作人员多的是。
“不知道。”
他如实回答。
“陈政泽,你知道吗,很多人都说我长的乖,听话,是个善良的人。”
童夏吸了下鼻子,低声继续说:“但其实不是,我是一个特别烂的人,我一无所有,报复心还特别特别重。”
她把特别两个字咬的很重,仿佛这样,就能做实她说的话。
陈政泽以为她是说醉话,没吭声。
童夏又补了句:“所以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我的外表迷惑。”
陈政泽轻嗤,“你想报复我啊?”
童夏眨了下眼睛,两滴泪水砸在陈政泽肩上,她抬手去擦拭,泪水却浸在他衣服里,晕染出一个云朵图案。
陈政泽揽着她的小腿,把快掉下的她往上放了放。
童夏稳稳地趴在他坚硬踏实的脊背上,暖暖的。
过了好久,快到房间时,童夏忽地说:“我不知道。”
陈政泽也不知道她说的哪门子话,只是觉着这姑娘今晚情绪一路下滑,这会人难过极了,淡声安慰她,“人都是多面的。”
童夏垂着眼,语气失落,“是啊,人都是多面的,怎么非得给你阴暗面呢?”
本来,她可给他的东西就不多。
“嘟囔什么呢?”
陈政泽把她扔在沙发上,纸质购物袋扔她旁边,随后拽了颗桌上的提子,仍嘴里漫不经心地嚼着。
童夏看着他漆黑眸子,觉着心被钝刀磨着一样疼,眼里的泪水越蓄越多。
陈政泽皱眉,弯腰拿一颗提子扔给她,语气恶劣,“再哭,把你扔大街上。”
童夏手背用力地抹了下眼睛,捡起腿上的那颗提子,握在手心里,垂着眼静静地看地面。
“有事打前台电话。”
陈政泽说完转身往门外走。
童夏才发觉他专门给自己开了间房间,这样规格的房间,价格肯定贵得离谱,她下意识拒绝,陈政泽定在门前,把门完全拉开,“那你自己走回去?”
童夏站都站不稳,当然不可能走回去,她央求:“你能不能把我扶到楼下,我打个车走。”
“我给医院打过招呼了,你外婆今晚有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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