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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的过程几乎要将希恩逼疯。
他甚至相信,只要梅丹佐下定决心要逼疯谁,就一定能成功。
囚笼中的最后一夜很不寻常;虐待狂回来之后沉默不语,表情甚至称得上忧郁。
这真出乎希恩意料之外。
更令他意外的,是梅丹佐竟然认真地问他:“如果人一开始不能被驯服,那么他就永远不会被驯服,是不是?”
希恩想说“你真是太他|妈|的对了”
,但他实在太过意外,反而说不出话来。
没等到回应,梅丹佐继续说了下去:“在我买下你的那一天,有人在议政大楼前捣乱。
有两个过激人士试图放火,他们被送到精神病院。”
希恩不语;他怕自己破口大骂。
这些年来,经常有人发起过反贵族阶层的运动,他们被判处终身监|禁或送入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有种非常不人道的治疗方法——额叶切除手术。
经过这一治疗,少数人会死亡,大多数人则变成白痴。
“下午我们在议政大楼前接受检阅,结束之后需要步行一段路。
我与一个接受过治疗的过激者打了个照面。
他被人搀扶着慢慢行走,看起来很安静。
或许是因为国徽的缘故?他看到我之后停下来,死板地说:‘政府对我们不公’。”
“难怪你有这样的感触。
政府把反抗者变成了白痴,可他们变成白痴也依旧反抗。”
希恩没法保持平静,对方的话就像一记命中心脏的重击。
“你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是不是?”
“说实话,我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国家里,人们有什么需要不满的。
但我在乎,不然我不会问你这个。”
梅丹佐将话题引到了希恩身上:“我并不是对谁都很残忍。
我对你或许有点过火,但那是因为我用任何办法都不可能驯服你。”
希恩挑挑眉,有点惊奇。
对方转换话题实在太快了,他还没能反应过来。
同时,他也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这显然是个对大多数人都很残忍的家伙。
梅丹佐向他微笑:“你恨我、想要杀我,我能看出来。
就算我对你温柔,也只能提供更多让你嚣张的机会。
你知道吗?当我看见那个白痴的时候,我想到了你,甚至还有几十年前和你同名的那个人。
你们就算被逼疯、甚至被杀死,也不会改变初衷。”
“你倒是把我看得很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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