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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的确非常温柔,只可惜眼见不一定为实。”
希恩考虑是否要给对方的右手也插上一刀,让这个无耻之徒好好清醒清醒。
“在你身边,我几乎丢了半条命。”
“因为你总是不听话。
当我弄伤你时,我也是心痛如刀割。”
梅丹佐抬头看希恩,不慌不忙地说:“虽然我不会为此而后悔,但我的确十分痛心。”
“别再恶心我了,人渣。”
希恩简直怒不可遏,又给对方身上添了几道鞭伤。
“提醒你,如果我想要呕吐,那我一定会吐在你身上。”
希恩想把对方给自己的伤害一次性奉还,可他的身体不允许。
先前在伯爵家的经历与可耻的性|事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很快就精疲力竭。
他将染血的鞭子丢开,打算去喝点儿东西。
他不怕有人过来,反正眼下被虐待的人不是他自己。
屋内备了性烈的苦艾酒,据说喝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希恩曾希望梅丹佐因为喝这个而发疯,但对方没有。
不仅如此,对方还利用这东西……
希恩将糖点燃,加入淡绿色的酒液。
完成这个过程时,他忆起了当初那灼烧般的煎熬。
希恩试着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但令他像品味自己的耻|辱般难受。
希恩持着酒杯坐回到床边。
“这酒,你想尝尝吗?”
梅丹佐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从前对希恩做过这事儿,当时对方为了不叫出声来,将嘴唇都咬出血。
他还没阻止,希恩就行动了。
温热辛辣的酒液倾倒在手背被刀刺穿的位置,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梅丹佐从未这么疼过。
那烤灼的痛感让他意识模糊,可他的身体又对此体会得十分鲜明。
“这很疼,对吧?你当初就是这样对我的。”
希恩深感快意,将杯中的酒全部倒在对方的伤口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梅丹佐开口说话,疼痛令他气喘吁吁:“只要我想捉你回来,就一定能做到,无论是我自己的途径还是通过护卫队。
可我没有。”
“是的,你没有。
就算经过今天的事,你也不会让护卫队来抓我,甚至也不会抓我的同伴。
你对我有某种兴趣,希望我保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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