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早由衣想起来,“不可以酒驾,完了,我也喝酒了。”
等会儿怎么回家,找代驾吗?
“酒吧里有预留的空房间。”
波本为她斟酒,“明天不是周末么?”
即使今晚一醉方休也不妨碍。
言之有理,浅早由衣面不改色地端起酒杯吨吨吨。
要是波本打着把她灌醉的主意可谓大大失策,浅早由衣的酒量深不可测。
她还没有醉过呢,只假装醉过。
绿眸迷离的女孩子趴在金发青年肩上,往他耳朵里吹气:“呼——审讯时间,你刚刚和人聊什么呢?”
波本从她摇摇晃晃的手中拿走酒杯,喝了一口,配合地回答:“聊藤田社长的死。”
“他们害怕像藤田社长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一边争先展示自己的价值一边试探性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告诉他们,不用担心。”
波本拨开浅早由衣额前的碎发,“藤田社长之所以会死,是因为惹恼了不该惹的人。”
“为了哄我的女朋友开心,只能请他去死。”
浅早由衣攥住他袖口的手指一下用力,把衣服捏皱。
这是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吗?搞得像她很凶残一样,她明明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虽然因为证据不足,正义的警视厅把嫌疑人无罪释放了,浅早由衣超级不爽。
“甜言蜜语。”
她咕哝,“别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动摇我心中的天秤。”
“不敢。”
波本放下酒杯,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往酒吧楼上走,“我当然会加码。”
浅早由衣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但她正在装醉,不能立刻从他怀里跳下来逃跑——即使跑了,不到一秒也得被抓回来。
浅早由衣时常后悔在警校时没有好好锻炼体力,被她摸鱼逃避的八千米卷土重来把她攻击得好狼狈。
此刻的女孩子并不知道,接下来她将愈发懊悔,恨自己为什么不认真练体能。
后背触到柔软的床铺,身前却一重,有谁压了上来。
“不肯睁眼吗?”
低低的气音在她耳边问,“我倒是不介意,但由衣不是喜欢我的脸吗?我猜你更想看着脸做。”
做什么?他要做什么?
浅早由衣装醉装不下去了,她疑心这个可恶的男人打一开始就知道她酒量好。
“我们才交往第二天。”
浅早由衣向后退,脑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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