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一众车辆穷追不舍,伏特加踩下保时捷油门。
保时捷优良的性能让他超越一干车辆,一举冲到距离公安最近的位置。
“该死,苏格兰在哪辆车上?”
伏特加叫喊,“薄荷酒!”
“稍等。”
浅早由衣趴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浅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三辆车上……都有苏格兰?”
伏特加:“什么?”
琴酒拿起望远镜,片刻后冷哼:“易容的把戏。”
“真的不会被看出来吗?”
工藤新一紧张地捏住袖子。
“不相信妈妈的手艺?”
他身边易容成诸伏景光模样的工藤有希子问。
工藤新一当然不是怀疑自家母亲的本领,只是他侦探的本能作祟,私下悄悄问过诸伏景光:“坏人能看出谁真谁假吗?”
“他们中只有一个人,能一眼找出我。”
诸伏景光笃定地说。
“只是,”
他叹了口气,“敌人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薄荷酒不可能判断出错。
“跟紧中间那辆。”
薄荷酒跪坐于保时捷后座,上半身压在副驾驶座的靠枕上,身体前倾,牢牢盯住公安的车辆。
伏特加:“OK!”
“哼,有薄荷酒在,还能让你们逃走不成?”
浅早由衣无意识地玩弄指尖的长发,她的眼睛仿佛透过防窥玻璃,看见逃亡路上的苏格兰。
再跑快一点吧,她呢喃,你快被我捉住了。
“薄荷酒。”
琴酒冷冰冰地说。
“在呢大哥。”
浅早由衣回神,“有何吩咐?”
琴酒:“你的手在做什么?”
浅早由衣低头,看见被她编成小股辫的银色长发。
她:咦,我刚刚玩的不是自己的头发吗?
可恶,居然比我的头发还顺滑,老实交代,大哥你在哪家美发沙龙办的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