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现在揭露波本和苏格兰的真身,让他们现出原形,琴酒肯定二话不说拔枪射击。
西卡西!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不是文职,他们加上浅早由衣能在枪战现场嘎嘎乱杀——他们负责乱杀,她负责嘎嘎。
黑方这边仅有琴酒一个能打的,浅早由衣和伏特加只是大哥的腿部挂机,一个负责开车一个负责加油,穿啦啦裙当气氛组。
酒吧附近没什么人手,留不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他们必然能逃掉一个。
哪怕只逃掉一个,浅早由衣的卧底任务也完蛋了。
她将面临警视厅和公安不遗余力的通缉和追捕,曾经的朋友变为痛恨她的敌人,再也不会有人给她买小蛋糕吃。
浅早由衣:不仅没有小蛋糕吃还要背后被骂,打喷嚏停不下来,患上重感冒不能去正规医院,最后将自己花一样的美好年华葬送在地下黑诊所……
这样的未来不要啊!
如果她假装自己一无所知呢?
两瓶假酒顺利混进酒厂,组织酒精含量再一次大幅度下降,反衬出真酒的稀缺和宝贵,物以稀为贵,薄荷酒身价大增。
工资说不定也能大增!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jpg
旧日同窗感激她的义薄云天,愿意用身体回报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小馄饨、小笼包、寿司卷、大盘鸡、盐津秋刀鱼、水煮青花鱼……
浅早由衣:吸溜。
她擦擦口水,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协恩图报正是纯正的黑方思维,浅早由衣没有背叛自己的立场,她还是当初那瓶坏透的真酒没有一丝丝改变。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哥,你要是知道波本和苏格兰能做这么多菜色你也会觉得她吃得很好。
浅早由衣做出决断。
“没事。”
黑发少女一脸老实地说,“新同事太靓,我有被帅到。”
令人熟悉的头疼感涌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心间,让他们意外的是,琴酒露出了同款想打人又不能真打的忍耐脸。
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丝丝理解他。
“我觉得大哥才是最帅的。”
伏特加不赞同地摇头,“薄荷酒,你怎么可以不投大哥的票呢?”
“可能是因为审美疲劳吧。”
浅早由衣真诚地说,“男人如衣服,还是新的好。”
在场四个男人都觉得自己被骂了。
一挑四,这就是深不可测恐怖女人薄荷酒的实力。
“别废话。”
琴酒拒绝继续聊浅早由衣抛出的话题,“不要忘了今天的任务。”
他不可能因为浅早由衣的一面之词放下自己的疑心病。
“没忘没忘。”
浅早由衣拍着胸脯说,“大哥的事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事,我一定会为大哥排忧解难,揪出潜伏进组织的小老鼠们。”
她严厉的目光转向波本和苏格兰,斩钉截铁地说:“别被我抓到你们背叛组织的证据!”
波本:“……”
苏格兰:“……”
真是好可怕的威胁。
反观琴酒,他身上的冷气消散了些,看浅早由衣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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