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海棠的生病,原本说好了这周末回京市看望老爷子,也就回不去了。
不想老爷子担心,赵砚钦也没说文海棠生病的事情,只说自己生意上有事耽误了。
老爷子没多想,嘱咐赵砚钦即使生意上再忙也不能忽视了家人,就挂了电话改找老友下棋去了。
结束了与老爷子通话的赵砚钦再次回了二楼的主卧。
房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文海棠还在睡。
轻轻关上房门,赵砚钦重新上了床。
本是很轻的动作,可还是吵醒了文海棠。
“吵醒你了?”
赵砚钦往被子里只钻了半个身子,文海棠就睁开了眼。
文海棠不说话,只注视着他,好像在打量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人。
“你怎么了?”
赵砚钦大手伸进被子里,带着点慌张地将人拖过来,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一遍遍地顺着文海棠的后背,“睡懵了还没醒呢,是吧,没关系的,你再睡一会儿,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胸膛处低低传出两声闷笑声,赵砚钦安抚的手一顿,拉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头去瞧。
只见文海棠被闷得泛红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
“把我当成小红豆来哄呢!”
文海棠好笑开口。
赵砚钦没来由地轻舒一口气,接着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喉头,“还不是被你吓的,你说说大早上的为什么会去阁楼上吹冷风?就穿了那么一件薄睡衣,在外面待了多久?身上冷了不知道回屋么?你是小孩子么?我看你还不如咱们小闺女呢!”
小红豆还知道不舒服就扯开嗓子哇哇大哭找人帮忙呢,可她这个当妈的倒好,默不作声地病倒在了外面,让他一顿好找!
赵砚钦终于将想要抱怨的话都说了出来,文海棠也不恼,等他都泄完了,她伸出两只手环抱他的腰,贴紧他的胸膛,仰着脸去看他。
文海棠知道这是赵砚钦最无法抵抗的姿势,她故作可怜样,柔柔的嗓音似是撒娇,“砚哥,对不起。
是我的错,以后都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果然,赵砚钦的语气也软和了下来,他摩挲着文海棠消瘦的脸颊,这才几天的功夫呀,脸上的肉都不见了。
“昨天你说可以惩罚你的,你还记得不?”
他反问。
文海棠点头,眉眼弯弯,“记得记得!”
说着就要往上够他的唇。
赵砚钦舔舔唇,还是将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个惩罚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清算,别想仗着现在身体不舒服就耍赖打折了----”
文海棠埋在结实的胸膛里痴痴地笑出了声,“好!”
赵砚钦又开始给文海棠撸背,他靠着大抱枕仰躺在床上,“为什么要去阁楼外面?”
环着自己的束缚一松,文海棠枕着赵砚钦的胳膊也仰躺,“就是早上醒了睡不着,然后就特别想要看日出----”
当时她好像是做了一个什么不好的梦,然后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大概是梦里太过黑暗压抑了,她特别想要看一看能够冲破黑暗的旭日。
所以她就寻了家里最高的地方。
“想看日出?”
文海棠想了想,“现在也不是那么想看了。”
她说的是实话。
梦见了什么,她早已经记不得了。
当她醒来看到赵砚钦的第一眼时,她的噩梦就消散了,仿佛是踏实回到了现实。
女儿的哭声更是让她深刻感受到她犯了多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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