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宋北遥轻轻掩着双目,回身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你在看什么呢?”
凌风见他这样,也左右四探了一番。
“没什么。
走吧。”
二人一路驾马进了小镇,待寻到一处酒楼,驱马停下,将马系在一旁。
“这召国的丹阳镇早几年我经常来。
你别看这镇子小,人可不少。”
二人一路往酒楼里走,凌风给宋北遥说着,“这里往西是大周,往南是大渝,因为位置特殊,经常有周边几个国家的人路过,歇上一脚。
不过话说起来,你是召国人,听说过这儿没?”
“没听说过,我统共也不认识几个地方。”
“我看出来了。”
凌风朝宋北遥瞧了眼,赶忙抬手将他斗笠上的黑纱捋下来,遮住那张过分惹眼的脸,“盖好盖好,上回那几个缠过来的疯子真把我给整怕了,我就怕一个冲动给他们手剁了!”
宋北遥正左右打量着这间酒楼,视野就蒙上了一层灰。
他疑惑道:“那几个人还好吧,没那么夸张。”
“还不夸张??这要是被裴寂知道了,不得把他们脑袋都拧下来!”
“凌风。”
宋北遥转过头,目光穿过黑纱探来,“我说过什么来着。”
“怪我怪我,这几天一疏忽我又给忘了,绝对不再提他的名字!”
话语间,他们踏入大堂。
这个点正值午间,大堂内人多,人声嘈杂。
好不容易寻了个靠角落的小桌子,二人前脚刚过去坐下,后脚就有几个粗犷壮汉过来,指背扣了扣桌面,一脸凶神恶煞道:“让让。”
凌风登然怒了:“凭什么?我们先来的。”
“什么你们先我们先的,老子要吃饭,你们让还是不让!”
壮汉嗓门浑厚声音大,一句话出来,大堂里吃着的、聊着的,朝那块投去看好戏的目光。
这种场面他们见多了,丹阳镇上往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能有商贾贵人,也能有亡命之徒。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能让则让,省得惹麻烦上身。
更何况两个年轻男子瞧着又颇为瘦削斯文,断然不是那些壮汉的对手。
尤其那位红衣裳的,身形单薄,很是低调,单是静静坐着就给人感觉气质不俗,想来是什么贵人家的公子,哪儿见过这般粗鲁的场面,怕不是要吓得话都不敢吭。
“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