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殿内有本宗八千多名弟子的记录信息。
这些名牌便是用作此用的。
那些看上去材质稍好的自然是本宗修为较高的前辈们的。
不过这里只有炼气期和筑基期弟子的信息,金丹期以上修士的信息便在花名殿的二层了。
不过,在下跟你一样,从未见过!”
见余进看着那些挂在殿内的木牌,满脸露出惊讶之色,林通云便小声地对其讲解道。
余进虽然知道千灵宗规模不小,但一听到此宗竟然有八千多名弟子时,还是不禁面色微变问道:
“本宗竟有如此多弟子?林师兄不是在说笑吧,那云溪宗作为云溪国的国宗,似乎也只有六千多名弟子吧!”
“林某怎会在此事上糊弄师弟。
本宗的确有八千多名弟子。
云溪宗是国宗不假,但他们那一脉才传承多少年,怎能与本宗数千年传承相提并论?”
见余进一脸的不信,林通云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三分说道。
正在这时先前进去禀告的那名青年修士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二人见状立即停止了交谈声。
“温师伯已经看过了柳师叔的令牌,这位余师弟就暂且安排在文师叔门下做一名记名弟子吧。
这是余师弟的身份令牌,此令牌共两个,师弟随身带着一个,花名殿内留下一个。
温师伯已经对两个令牌各自施法,余师弟对其各自滴上一滴精血便算正式加入本宗了。”
青年将柳浥尘的令牌递还给林通云,另一只手却将两个土黄色的木制令牌递到了余进面前如此说道。
余进看了看属于自己的这两个木制令牌,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似乎比上面挂着的大部分令牌都显得大有不如。
不过,记名弟子意味着什么,他心里也十分清楚。
于是,他倒是没什么迟疑,将右手食指的指尖咬破,往两个木制令牌上各自滴了一滴血。
只见血滴一没入令牌,两个令牌各自闪过一道土黄色光芒,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那青年见状,便对着余进点了点头,将其中一只令牌递给了他。
另外一只令牌则在其嘴里口诀念动之下,缓缓升起朝着大殿上方最不起眼的某个角落飞去。
不一会儿,那道令牌便没入了数千身份令牌中,不见了踪迹。
随后这青年又从屏风后取出两套千灵宗寻常弟子穿的服饰,交给了余进。
林通云看到此幕,便立即对青年一拱手道:“有劳这位师兄了,我这便带余师弟去文师伯那里报到了。”
余进见状,也连忙对青年施了一礼,而后跟着林通云便离开了花名殿。
一出大殿,余进便问道:“敢问林师兄,这位‘文师伯’是何许人也?”
林通云似乎早料到余进有此一问,他略微斟酌一下词句,走到栈道另一端便停下脚步道:“文师伯全名为‘文太雷’,是方才花名殿内那位温师伯的师弟,他二人出自同一师尊门下。
只是他们二位的师尊多年前便仙逝了,加上这二位师伯脾性又十分古怪,虽然两人都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但在宗内的境遇却都不怎么好。
他二人向来不和,据说曾经还大打出手过。”
余进听到这番介绍,不禁有几分无语了:
“这位温师伯将自己分到死对头师弟那里,恐怕多半没安什么好心吧!”
果然,没等余进出口询问,林通云便小声提醒道:“余师弟,恐怕柳师叔也没想到温师伯他会如此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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