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柳展开那两卷春联,上好的正丹纸,颜色鲜艳明亮,纸面上洒了细细的银箔碎片,使其纸面金星点点,大气又富贵。
纸面上的字迹雄强浑厚,笔画横轻竖重,劲拔有力,以她外行看热闹的眼光,非常有大家风范。
薛柳心里喜欢的不行,这礼送到她心坎里了,都舍不得贴了,这要留到后世,妥妥的可以进博物馆的。
同时又不禁感叹,这份礼盒应当是潘掌柜拟定的,真是心思细腻。
吴五爷顶多瞄一眼礼单,怕是不会挨个仔细核对内容的。
对于高门大户而言,自然瞧不上这小小的一对春联,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已经是个极其体面的年礼了。
薛米韬眼里可看不到什么春联,全都被那两枚可爱的小银鱼吸引了,左眼写着想要,右眼也写着想要,就这么眼巴巴的瞧着薛柳。
薛柳将小银鱼拿出来,表面还雕刻了波纹,活灵活现的。
她将一个递给春儿,另一个给了翘首以盼的薛米韬。
薛米韬一声欢呼就将小银鱼收下了,握在手里欢喜的不得了了,一个劲的夸薛柳。
反观春儿就懂事的多,她不好意思要,拿眼神偷偷看陈阿婆。
薛柳笑着打断了陈阿婆想要拒绝的话,直接塞进春儿怀里,“就当是提前发压岁钱了。”
陈阿婆对春儿点点头让她收下,又笑着对薛柳说:“你自己还是小孩子呢,哪轮得到你发压岁钱?”
薛柳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屋外传来薛兴贵爽朗的笑声:“什么压岁钱?有没有我的份?”
原来是汉子们干完活从地里回来了,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裤腿上全是泥点子。
朱月娘看着他们疲惫的神情,心疼坏了,与陈阿婆一起赶紧去厨房给他们烧热水洗漱一下。
薛柳给他们三人各倒了一碗热茶,看着他们冻得通红的耳朵还有双手,心里酸酸的,“阿爹,要不明日别去了?”
薛兴富将农具放好,摇摇头:“那怎么行,俗话说的好——秋冬多耕地,来年多打粮。
人若不勤奋,只能坐吃山空。”
如今他们家一共十亩水田三亩荒地,他们三个干了一整天,才勉强翻完两亩地,明日不仅要去,还要加快速度,等大雪落下就翻不了了。
胡大明甩甩酸疼的臂膀,直叹种田比打猎累多了。
当年他在青山村时,本也没有几亩地,他一个人又打理不来,索性都租给了佃户,收着租子加上每年留够他一人的口粮,其他收入都靠打猎得来的。
薛柳叹气,看来还是要抓紧买牛,不然这真的太熬人了,“那不如明日出门把阿娘做的暖帽戴上,也能护着一点耳朵。”
胡大明接过薛柳递来的茶碗,大口的喝了一口,“弟妹做的暖帽那么精致,干活弄脏了多可惜。”
薛兴贵也不愿意:“干活还戴什么暖帽,让人瞧了都要笑话,再说新帽子我要留着过年戴的。”
薛柳无语了,没想到你们还挺有偶像包袱,那继续冻着吧。
薛米韬和春儿两人正趴在方凳上玩新得的小银鱼,薛兴贵凑过去一瞧,立马瞪大了眼睛:“这是哪来的?”
薛柳指了指桌上的礼盒,简单将吴五爷派潘掌柜来送礼的事说了,然后故意调侃薛兴贵:“喏,小叔,这就是你要的压岁钱。”
薛兴贵听完前因后果,立马激动坏了,“没想到我还能有让酒楼掌柜送礼的一天?!”
薛柳:……你要这样想,也不是不行。
薛兴富和胡大明也是被这从天而降的喜事砸晕了,胡大明一拍大腿,突然想起来:“我就说路上遇到好几个村民热情的过分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们是崇拜自己的打猎技术呢!
薛兴富想的更多一些,拧眉问薛柳:“这酒楼的少东家为何会向我们送礼?这无功不受禄,如何能收这贵重的礼物?”
薛柳:“阿爹你放心吧,这些东西对于五爷来说,不过一顿茶水钱,收了便收了。”
这是她售后服务做的好,才有了这份节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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