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守负责城门守备,对于敌我双方军力定然了解,不知马太守觉得有几成胜算,若能取胜,我们便不议和。”
“能否取胜,还需全城军民同心戮力,我方也并非必败,胜负只在五五之数。”
那鸟嘴官员道:“竟然只有一半胜算,圣上贵为九五至尊,他的命乃是天命,关系到整个中原,就算是十成胜算也嫌不够,五成胜算你怎么敢赌?将陛下陷入此等危险岂非大不忠之举?真是妄为人臣!”
郑到道:“若是死战到底,还有五成胜算,若是示弱投降怕是半成也没有。
十岁小儿也知的道理,以肉饲虎,徒长虎威。
若是真同意蛮王的条款,伤民以利敌,如何能保证蛮王真的撤军,到时若是他出尔反尔攻下汴京将不费吹灰之力,你我皆为阶下囚,岂不是将陛下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曾闻言为人蠢笨,便少言语,阁下多嘴多舌,实为大害。”
鸟嘴大臣被郑到骂急,却哽住不知如何应答,只能瞪着郑到,脸红闭嘴。
这时郑到身后,先前那位提出建议可送女子议和事后再为她们立牌坊补偿的年轻官员站出,他有些英俊秀气,尖脸有几分胡狼之相,据说他是娶了丞相侄女才有了如此地位,他道:“太守何必辱骂同僚?瀚国可汗乃统御北方之王,身为一国之君,如何会不顾信义,出尔反尔?以阁下气度怎么能揣测这样的君王?”
郑到转身看着他,凌厉的眼神令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郑到厉声道:“蛮族一路攻城,烧杀抢掠,怎不见那蛮王的气度?劫掠妇女,屠害百姓,怎不见那蛮王的信义?畜牲若非饿急也不会残食同类,毒蛇相搏也不会展露毒牙赶尽杀绝。
我看那蛮王连猪犬也不如,你如何还觉得他有人的信义?”
众人心惊,未想到郑到敢这么骂,都在心中直呼其大胆!
郑到接着骂那胡狼样貌的下官:“我明白了,是否因为蛮人屠杀的不是你的亲眷,所以你觉得他有仁义?是否因为蛮人污害的不是你的妻女,所以你能说出,送出三千处子退敌,是她们的荣誉这种话?现在我就把你送出去,放心,若阁下果真遭遇不测,我也会立下牌坊纪念阁下!”
胡狼下官见郑到果然在向他那边走,他连忙跪下:“陛下!
陛下!”
“住手!”
皇上喊到。
郑到这才停下,拱手道:“此人竟放言夸耀敌军头领,必是包藏祸心,我料其有反意,请陛下斩此撩!”
郑到此言一出,丞相等众人纷纷为其求情,皇帝思维也被扰乱,最后只令那胡狼下官退下并未惩戒。
皇帝看来身心已疲,萎坐在龙椅上。
正这时一位脸上长有麻子,好似斑点豹的高官,向郑到问:“我向来认为做人做事,少用情绪多凭理智,方可事半功倍,我观太守言辞激烈,多次出言谩骂。
诸位同僚虽非古之圣贤,但一人一言总有可取之处,为何太守独排众议,一心求战?我听闻太守有一爱子,死于蛮军拦截,莫非太守是想凭国家之力为己报私仇?”
这人却不知,丝州太守并其爱子都死在郑到手上,郑到冷冷一笑:“犬子虽是不堪,却死于勤王路上,为国而死,死而无憾。
我既入汴京保卫圣上,早已将私心抛却,出入蛮军阵中几历生死,仍无胆怯,岂是为个人仇怨?
反观大人,久居庙堂,还没见过蛮兵,就已吓了破胆,别人略施小计,大人就欲将大梁江山拱手相让。”
“我……”
那麻子脸高官还想还嘴。
郑到指着他骂道:“你,你可上城楼去看过一眼?!
你可见过城外的尸山堆的比城门还高!
只知捧着死书读的人,怎敢在此指点江山!
吾常闻,武将御外,文臣安内,大人身居高位,对外无退敌之策,对内无兴邦之言,却知摇唇鼓舌,离间忠良,枉为人臣!
实为国家之蛀虫!”
麻子脸高官几乎气得面色铁青却无法应答。
接着又有一人说到:“太守,既出此言,必有退敌之策。
可据我所知,太守来时带领十万军马,如今只剩三千步卒,不敢出城迎敌,此前若非守城将接应早已死于荒野。
此时何谈退敌之策?”
郑到看他一眼,原来是汴京城门总守备,此人耳大如扇,恰似一只笨象。
郑到回到:“我召集丝州百姓勤王,十万人甘心背井离乡与北域精兵强将为敌,一路奔波初来平州,就遇铁浮屠阻击,损失九成。
即使如此,我们仍在松梓荒山上与蛮族精锐周旋数日,后突围成功斩杀蛮族大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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