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婚之前岂不是二十多年前?不可能有尸体能保存的这么好,我正要问出心中的问题,奶奶就将尸体搬了进来放在沙上。
我嫌弃的皱了皱眉,即使尸体被新的黑皮袋子装上了。
我走上前去食指戳了戳袋子,袋子虽厚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尸体的弹性。
心想当真有二十多年了吗。
心中的恐惧暂时被疑惑压下,我壮着胆子坐到尸体旁。
“为什么不把她埋了”
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但就这一句话却惹怒了奶奶和妈妈。
“埋什么埋,瞎说什么”
对面的妈立刻呵斥我眼神还看了尸体一眼。
眼中只有忌惮没有惧怕。
这般神情着实有点可怖了。
难道是犯了什么忌讳或者老一辈的规矩尸体才不能下葬?
这时父亲也拍着灰尘从外面回来,趴一下坐到了尸体对面的沙上拿起手机刷起快手来。
对尸体置若罔闻仿佛她就应该待在沙上。
妈妈奶奶专心的看着韩剧,爷爷大口抽着旱烟,浓烟弥漫至整个堂屋,妈妈他们早已见怪不怪,而有鼻炎的我确实不能在堂屋待了。
爷爷是个很执拗的人,边看电视边抽烟对他是最大的享受,让他改习惯比让他死还难受。
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终于在去年爷爷抽烟愿意把我的房门关上了。
我的房间在堂屋左侧,当然是和妹妹一间。
房中还堆着杂物鸡蛋泡菜罐子纸钱锥子反正应有尽有。
当我看到奶奶把尸体搬到唯一空闲的床上时我心头一跳。
但不知为何妹妹和我都没有反抗。
房间老式红灯一直亮着,十七岁的妹妹从小胆子小,现在正躲在被子里瑟瑟抖,我倒是有些困意了。
眼睛微眯,快要睡着之际,妹妹却失声尖叫起来。
坐起身子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惊恐的指着我身旁。
我起身转头一看瞳孔猛的一缩,黑色布袋竟然就在我身旁。
一米宽的小床在她的到来变得拥挤,灯依旧亮着。
我反应过来却没有尖叫,心中恐惧,坐起身子大胆的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模样。
我没有见过尸体,也没有见过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
但我能肯定尸体不会那么新鲜,除了冰凉的温度都感觉像个活人一般。
我内心安慰自己死人生前也是活人不怕,。
我拿起尸体脖子上的法镜,才现法器早已生锈怕是早已没有镇压的法力了。
妹妹的尖叫还是把父亲母亲引过来了。
父亲看到我打开裹尸袋瞳孔明显一缩。
“爸,法镜坏了没有法力了”
我举起尸体脖子上的法镜。
果然父亲一看脸上瞬间慌乱起来,看模样失去法力很久了。
“父亲咱们家也是从七八年前开始入不敷出的”
我假装不经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