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许久的肩膀放松了下来,余温言肩膀自然耷拉,连带着不排斥冷杉味了。
“我会和你结婚,是因为你很暖和吗?”
余温言说,“你为什么突然握紧我的手。”
谢秉川抬手都迟滞了,他将余温言轻轻拉进怀里,哑着声音说:“这样更暖和。”
大概是暖意近人,这回谢秉川靠近得很顺利,尽管余温言还有些僵硬,但至少不躲他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动你的腺体?”
谢秉川问,在余温言背上顺了顺。
“总是有很多人找上门,他们想要我的腺体,”
余温言不知道想起什么,缩了一下,“是我的腺体很好吗?他们都想要。”
“…嗯,”
谢秉川从喉间费劲挤出字,“他们嫉妒你。
所以你总是因为这样受伤是不是?”
“没有,”
余温言轻轻笑了笑,“没认识他之前总是的,他们灌醉我,绑架我,拿我当筹码…但认识他之后,我知道他总是会找他们算账,我偷偷跟踪过他,我知道的。”
谢秉川顺背的手一顿,声音细微颤抖:“之前?”
“但我都逃走了,没让他们得逞。”
余温言说。
谢秉川骤然想起,余敬陶晚出席宴会向来只带余温言,从不带余夏,名圈里谈及余家,总会唏嘘余夏的不受关注,再唾弃余温言的受宠,还会疑惑一句:“真不知道余敬怎么想的,余温言哪一点比得过余夏,除了那张脸。”
他那天宴会见到的那个alpha对余温言有想法,那余温言肯定不止遇到一个。
余敬和陶晚的态度他稍稍一想就能想到,肯定只是劝余温言看在父母还要同他们交往的面上,息事宁人,再多买点东西给余温言。
分化现场余温言信息素意外泄露时,他要标记,余温言只是死死捂住腺体,明明浑身发疼也不放开。
婚后,余温言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余温言主动露出白洁的脖颈,那时毒信息素不猛烈,但也依旧幻痛,余温言硬是一声没出,姿势僵硬。
等毒信息素平息,余温言还客气地和他说了一声谢谢。
“你不疼?”
谢秉川蹙眉,抓住要走的余温言。
初印象影响占大比,他人言语又犹如洪水猛兽,谢秉川凭生恶劣揣测,以为余温言是故意把自己腺体搞坏,只为了和他结婚。
“已经不疼了,谢谢你。”
余温言扯起一个勉强的微笑,似是觉得不够,还补上一句,“对不起,浪费你的时间了。”
刚结婚不久,余温言对他说过最多的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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