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默默给自己上药。
天气热,他在家里只穿了条居家衣裤,好在裤头比较厚,虽是给烫一下,但有层布挡着,没烫得太严重。
只是——
比起腿上的刺疼,更多是精神上的恍惚。
这种感觉,一部分是懊悔自己扰了对方开会,而另一部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岑帆跟刑向寒生活了五年。
知道对方在他和工作之间肯定会选择后者。
岑帆本来是应该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规则。
但为什么还是会难过。
大腿上的感觉从疼意变成火辣辣的的酸胀,岑帆又想起对方刚才的那句:
——只是远房亲戚。
是啊。
在外人跟前,他可以是刑向寒的朋友邻居亲戚,却唯独不会是他以为的那种关系。
即便是这种隔着屏幕,看不见他本人的情况下对方也不会承认。
隐隐约约,岑帆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刑向寒对冯小垒说是临时住在朋友家。
岑帆当时躺在他旁边,累得直不起腰来,半闭着眼问他:
——我们只是朋友么。
刑向寒没正面回答这个,只是手来回在他腰上游移,暗哑的嗓音覆在他耳边:
——朋友之间会做这个?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岑帆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知道,这段感情是很难宣之于口的。
他可以接受刑向寒对身边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毕竟以他的身份,他们俩的事其实不见光对两个人都好。
只是......
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刑向寒也都很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们是恋人。
岑帆拢起腿,抻开双臂轻轻抱住。
鼻尖上是烫伤膏的涩呛味,浸在空气中,一点点传进他身体里。
因为上午这一连串。
锅里一大碗汤放在那儿都没人喝。
岑帆处理好伤口以后,自己先去客厅,拿了拖把和簸箕,一点点收拾地上的汤碗碎片。
又抱着电脑回房间。
强迫自己不去想,把注意力全放在木雕小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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