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站外边门口瞅着,愣得都不能再愣。
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腰。
“在想什么?”
罪魁祸首过来了。
“在想——”
事实是岑帆想什么都来不及了,被人从后面抱着只能轻轻叹出口气。
推推后边人,“洗个澡去。”
刚搬了几趟东西,即便再爱干净身上都免不了一股汗味儿。
“你帮我么?”
刑向寒在人边上道。
他腿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膝盖那处跟刮过层痧一样,比其他地方白太多,看着挺有意思。
但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暧昧。
岑帆耳尖一热,往旁边侧侧身子,又推了对方一下,“快去,一会我也要冲冲。”
刑向寒又低声在他耳边,“只是冲冲?”
害人把那些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
那些亲密的事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做。
虽然一直都点到为止,但偶尔也有走火的时候。
昨晚在浴室的时候就是,岑帆坐在浴缸里,头靠在后边两个水龙头中间,腿张开,从他个角度只能看到刑向寒的头顶。
对方把他两只手全拉起来,往他背上放。
那几年里岑帆都没有这样过,先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寸,终还是抵不过周身溅起的热水。
被包裹住的一瞬间。
他用力闭紧眼。
头往后边仰,其他地方却控制不住地朝前伸,又躲又伸的,折腾半天,后来还是被一股力量逼得泻出来。
闹到最后刑向寒趴在他耳边。
轻声问了句什么。
岑帆已经抬不起头了,脸埋在人颈窝里,左右摩挲,半句话憋不出口。
太羞人了。
刑向寒本来已经用浴巾把人擦干净,准备抱着回床上。
却在他绯红的脸颊里败下来,后来实在没忍住,浴室没出出去,倒是又冲了次凉。
事儿还是那件事儿,顺序却变了。
后来整间浴室被闹得不忍直视。
弄得岑帆上午都没好意思进去,除了上厕所,洗脸刷牙都是在厨房里完成,根本不敢往那儿看。
“不行。”
岑帆这回再没纵着他,扭过头,走到厨房准备两人,还有大花奶茶的晚饭。
刑向寒也知道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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