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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渤达一拳头下去，孙焱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太奶正在冲着自己招手。
“太奶，我要吃红烧肉……”
孙焱咧嘴傻笑着。
“得，看来师父是被疼傻了！”
纪渤达无奈耸肩。
看着孙焱这可怜兮兮地样子，想着横竖得为他做点什么的纪渤达，走到厕所打开淋浴给师父弄了条热毛巾。
“来，师父，擦把……”
话还没说完，孙焱便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成了……徒儿，为师成了！”
孙焱哈哈大笑，就连那佝偻的身躯，此时似乎都变得挺拔了不少。
拿着热毛巾的纪渤达，透过毛巾之上升腾的热气，看着自己师父像是第一次考到满分的小学生一样在房间中激动地到处乱跑私下撒泼。
什么成了、牛逼、我感受到了、我到了、我来了之类的虎狼之词，不停地从这个已经快八十的老头嘴里脱口而出。
“希望我左右两边的房间没住人吧，不然这动静……我这一世英名怕是得毁在这老登手里了！”
纪渤达无奈感慨，走到孙焱身边强行将热毛巾按到了他的脸上。
被滚烫的热气这么一盖，差不多半只脚快要踏进精神病院的孙焱，猛地打了个寒颤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来一根？”
纪渤达掏出华子递了过去。
……
伴随着师徒二人的吞云吐雾，孙焱洋洋得意地向纪渤达讲述自己现如今的感觉。
不过当了一辈子武者、培养了上百名序列者的孙焱，比谁都清楚序列者这玩意儿是越早觉醒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