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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闻得棋子碰撞间“哒”
的一声,尚听礼冁然而笑:“鹤姐姐,你被包围啦,我的小兵吃到你的大将啰。”
鹤知樰跟着笑:“甘拜下风。”
她的象戏着实不如听礼妹妹,差了一大截。
若是父亲在这儿,指不定很乐意与听礼妹妹对阵一二。
且很有可能,父亲未必能赢过听礼妹妹。
想到这里,鹤知樰道:“我原先还沾沾自喜,现在看来,果真是人外有人。
以听礼妹妹的棋艺,恐能与我祖父对弈。”
“鹤太秦?”
尚听礼着实吃了一惊,“这可不敢当,鹤姐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鹤太秦此人,最为出名的便是他那一手象戏了。
据说在京中难逢敌手,跟他年岁一般的老大人皆下不过他,唯有已故去的老义忠侯能与他博弈一二。
母亲不爱与她提及往事,她鲜少能从母亲嘴里听到与外祖父有关的事情。
唯一听到的一件事,便是能与鹤太秦抗衡的象戏。
眼下,鹤知樰说她能与鹤太秦一道下象戏,这实在是高看她了。
鹤知樰叹息:“听礼妹妹不必谦虚。”
她曾与祖父对阵过,祖父总嫌她是个臭棋篓子。
如今看过听礼妹妹的象戏,她觉得能让祖父高看一眼。
“哪里是谦虚之言?我是说的实话。”
尚听礼说道:“我下不过我爹,而他总说老太秦的象戏之高,他还未从老太秦手里赢过一局。”
她回忆起过去直摇头,“鹤姐姐你是不知道,我也从未赢过我爹。
就我这技术,想来也是到老太秦跟前献丑了。”
“人永远都在前进,如今已过去了六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