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身边的众人无不惊骇。
你在做什么?那可是张辽!
那是就连勇武绝伦的小将军都无法抵敌的、可畏可怖的敌将!
“别慌,别慌!
我说过,我们要赢一场,要让张辽感觉到痛。
这场胜利会迫使敌将做出权衡。
我们表现出的力量越强,就越会迫使他犹疑不定。
你们看,曹军已经止步了。”
雷远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都不要慌,打起精神,给我站稳了!”
这时候只要稍微露出怯意,曹军就会追杀而来吧。
除了装腔作势地站着,貌似也没有其他的应对办法了。
于是,所有人就矗立在雷远身后,一动不动。
这群“贼寇”
、这群来自天南海北的丧家之犬和各种战争中的失败者,就这样与对面那威严的大将对峙起来……许多年后,这一刻或许将会他们人生中最值得夸耀的经历吧。
“然后呢?”
过了一会儿,邓铜忍不住问道:“这样子有点蠢。
张辽可能会张弓搭箭,把我们一个个都射死。”
“不会。
张辽是智勇双全的战将,不是一勇之夫……他知道什么事值得去做,什么事不值得去做。”
雷远继续站立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确定自己的判断,转身道:“走吧!
他们暂时不会追来的!”
一行人紧跟着雷远,沿着来时的山道折返。
郭竟落在队伍末端,面对着张辽的方向慢慢退后,直到他觉得安全的区域。
一行人就这么走了一遭,对面山道上的大队曹军虎视眈眈,却并无行动。
这支曾经历无数厮杀血战、从来有进无退的曹军精锐,出现在众人视野后,很快就停止了前进。
这是为什么?
邓铜已经完全掩饰不住自己震骇的表情,他瞠目结舌地问道:“这怎么可能?这这……小郎君,你难道有什么神仙之术吗?
邓铜这厮,哪怕想要表达忠诚的时候,说的话也是那么粗糙。
雷远摇了摇头,不打算向邓铜作任何解释,有时候,保持一些神秘感,更有助于使这些桀骜的军人产生敬畏。
他略微加快些脚步:“张辽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吗?诸位,传令让所有将士们行动起来!
我们立即往台地方向撤离,争取来的时间可不能被白费……接着怎么办,我们在路上安排!”
“是!
是!”
军官们纷纷答应。
雷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十分客气地拉着陈夏的胳臂,让他走在自己身边:“老陈……刚才本要请教梅校尉在台地的布置,你可别忘了。
就趁这会儿,给大家好好说说罢!”
陈夏想要挣开雷远,可是山道前后都是雷远的部下,他们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客气样子,走动的姿态却分明随时将要暴起。
刚才我们干了什么?接着又要干什么?陈夏感觉自己完全茫然了。
他的手脚冰冷,瀑布似的汗水又一次从额头上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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