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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弗槿抬手把病房里的灯灭了。
黑暗笼罩,床上人的挣扎动作渐渐弱了,仿佛捕捉到了一点安全的信号。
庄弗槿俯身,慢慢掰开沈怀珵死死捂在眼睛上的手指。
丝丝缕缕冰凉的空气重新接触眼皮,沈怀珵不安地往床边缩,快要跌落下去的时候,被捞坐在一双结实的腿上。
两只手腕同时被男人的一只手扣住,沈怀珵虽然不像方才人多时那样害怕了,但依然不断流泪。
眼尾肿胀,腮边粉红,其间全是乱糟糟的水痕。
庄弗槿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快到眼尾的时候,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得像哄人:“睁开眼睛让我看看,是不是进脏东西了。”
沈怀珵很抗拒地一直摇头,滚烫的身子不断下滑,往男人怀里缩,仿佛那里是他信任的土地,他要在那里筑巢。
梦里的怪物不再可怕地叫了,大概是被别的东西震住了。
沈怀珵鼓起勇气睁开眼,蓄积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懵然四处看了看,好像是怪物已经走了耶。
“好疼,”
他凑近安全感的来源,仰着一塌糊涂的小脸,小狗看主人似的,嚷着,“身体好疼。”
一个冰袋按在他高肿起的额角,男人问:“好点吗?”
“还有心里,心里更疼。”
等了片刻没有等来男人开口,回应他的是两条收紧了的双臂,两个相贴的胸膛和抵在他后心处温热的手掌。
沈怀珵呜呜咽咽,双腿环住男人的腰,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所作所为都像还没睁开眼睛的动物幼崽,说话也颠三倒四:“恩公……我终于找到你了,……恩公。”
庄弗槿眼里一派冰冷。
原来他在演戏的同时,沈怀珵也是同样的虚伪。
庄弗槿要演出深情陷溺,沈怀珵演的是天真痴缠。
假鸳鸯,真骗局。
恩公?那是谁?
庄弗槿不想知道。
他只想知道沈怀珵为什么披着沈眠的皮囊,用着和沈眠一样的药。
这个病,也是为了骗他装出来的。
指导沈怀珵行骗的人,一定很了解沈眠。
才会照着沈眠的样貌和病情,塑了一个傀儡假人出来。
沈怀珵躲在男人怀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时候,男人叫醒了他,在他面前放上两只药瓶。
“吃药。”
男人给他手里塞上一杯温水,又说,“吃一片。”
沈怀珵脸颊尤带睡痕,乖的让人心软,吞咽完药片后,张嘴让人检查东西确实吃净了。
“这种药早停产了,你在哪里找来的?”
庄弗槿仔细地检查药瓶,确实是他之前专门为沈眠生产的那一批。
因为价格昂贵,私人药厂出产的也只有那一批。
它们现在应该被存放在庄宅的仓库里。
沈怀珵满是病色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从我生病以来就吃的这些,这两个已经是最后两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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